等他回过神后,才发现这个绝色女子身边还有个同样出色男人,他感慨地叹息,绝色美人果然都有如玉公子陪伴。
班婳牵着容瑕手,扭头微笑着看向容瑕:“陪玩会好不好?”
容瑕看着光洁冰面,又看着身边笑颜如花女子,竟有些失神。十余年前,他也想偷偷到冰面上去玩耍,刚好有个小姑娘要他陪着玩,他便顺水推舟下去。
只是他刚到冰面上走没几步,就被宫人发现,回家受次罚,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去冰面玩耍过。现在婳婳忽然带他到这里来,又唤起他儿时记忆。
“不会,”容瑕对班婳温柔笑,“就在这边看着你好不好?”
谢启临把所有猜测都压在心底。他走出屋子,看着从天际飘摇而下雪花,心中五味陈杂,说不上高兴还是难过。
或许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空落落,这种失落感,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为什。
不到午时,辆马车从朱雀门驶出,车辕在积雪上压出道深深痕迹。
马车路从闹市经过,直到京郊冰场才停下来。这座冰场是京城某个纨绔修建,到冬日时候,邀上几个好友与美人,在冰上玩闹,或是请些冰嬉高手来玩些花样,来供他们欣赏,也算是趣事。
这个纨绔姓钱,在京城中地位不高不下,平日像周秉安、班恒这种高等纨绔,基本上都不带他起玩。所以这次听说班恒这位国舅爷要借用他冰场,钱公子高兴得整晚都没睡觉,让家里下人连夜把冰场打理好几遍,确认就算扔几匹马到冰上,都稳稳当当以后,才放下心来。
“没关系,还有在呢,”班婳脱下身上
钱公子大早就等在冰场外,等班恒、周常萧等人出现以后,忙热情迎上去。不过他很快发现,这几位高高在上公子爷并没有马上入场玩耍,而是让堆亲卫把冰场围得严严实实。
这些亲卫各个人高马大,腰带佩刀,眼神不怒而威,吓得钱公子说话声音都有些打飘。
“你莫紧张,”周常萧拍拍他肩膀,“们要等位贵人来,所以难免护卫严格些,还请钱公子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钱公子忙摆手道,“应该,应该。”他偷偷看眼四周,照这个架势,就算有只蚊子也飞不进去,究竟是哪位贵人来头这大,连堂堂国舅爷也要如此小心翼翼。
大约半个时辰以后,年马车停在冰场外,钱公子正想上前说这是私人领地,外人不可逗留。就见班国舅路小跑迎上,从马车里接出个身披红色大氅女子,他不小心瞧见这名女子脸,整个人都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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