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牵手,黏黏糊糊,就跟出来游玩似。
陛下变,再也不是当年沉稳大气陛下。刘半山时间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当年他跟随陛下时候,陛下还是弱冠之年,但是行事手段却已经无人能及,引得无数人折服。
他年幼时听母亲提
他黑黝黝地目光落到容瑕身上:“只盼后宫长长久久生活,不会埋没你这份性情,让你变得与那些女人样,苍白死寂。”
容瑕皱皱眉,没有说话。
“人啊,最稀罕颗心,最不值钱也是颗心,”长青王低笑出声,“但愿好侄女这辈子永不后悔,笑到老。”
“承你吉言,”班婳微笑着点头,“表叔可要好好活着,这个天牢宽敞透气,多住几年,你便习惯。”
长青王脸上笑意僵住,他瞪大眼看着班婳,就像是在看可怕怪物。
经置之度外。
班婳轻笑声,抬脚便走。倒是老鸨在听到她这声轻笑以后,猛地扭头看过去,只能看到班婳被众人簇拥着离开背影。
她想着关在更里面长青王,再也平静不下来。
再好看男人,长时间不洗漱不换干净衣服,也与街边脏人懒汉没有差别。长青王曾有张俊秀脸,但是班婳现在看到,只是个头发打结,浑身脏污男人。
什风度,什贵气,都化为烟云。
“这个问题答案,大概已经心里有数,表叔不用为解答,”班婳笑颜如花,眼角眉梢都是灿烂颜色,“请表叔好好休息,到这里,你就不用操心朝堂争斗阴谋诡计,多好呀。”
刘半山:不,他不会觉得好。
和亲王:表妹这张嘴,还是如既往……有性格。
容瑕握住班婳手,他没有说任何辩解或是承诺话,但是却不顾四周所有人目光,牢牢地、紧紧地把班婳手,握在自己掌心。
刘半山摸摸鼻子,这里是天牢,是关押重犯地方,身为帝后这两人,就不能在重犯面前彰显下帝后威严吗?
“长青王,”她站在牢门外,看着双手乌黑长青王,声音平静道,“心里有个疑惑,不知道你能不能帮解答?”
容瑕与和亲王停下脚步,容瑕看眼班婳没有出声。
大约是关在天牢日子太久,长青王整个人变得暮气沉沉,再无往日风流倜傥。他看班婳几眼,声音平静道,“问吧。”
“当年那只会说皇上万岁八哥,是有人故意陷害你,还是你演场戏?”
“没想到乖侄女还记得这件小事,都快忘记,”长青王得意地笑出声,“出生于皇室,真真假假又何必执着,表侄女尚有几分赤子之心,倒是件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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