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瑕:……
杜九:……
赵东升:……
“是你,竟然是你。”紫衣妇人忽然想起什,忽然脸上表情变得惊恐,她害怕班婳说出那些秘密,也不敢让长青王知道哪些陈年旧事。
班婳见她这样,觉得这
不违反京城条例,说明他们身份不普通,而且是允许带刀。赵东升偷偷看眼坐着男女,男人相貌俊美,女子身穿华丽骑装,容貌更是美得让人不敢看第二眼,他心中暗自惊疑,这个女子瞧着似乎有几分眼熟?
好像在哪儿见过似。
赵东升见过班恒,甚至在两年前,班恒因为有人晕倒在他马前,最后晕倒人被身份不明人带走,还特意找到赵东升这个县尉报案。
“你就是京城县尉?”班婳转头看向赵东升,对他点点头,“两年前,舍弟到你这报案,回来后说你十分尽职尽责,看来他所言非虚。”
赵东升不敢看班婳:“不知令弟是?”
比?”
“当然能够比,他现在也只是个卑贱之人,”班婳拨弄着自己修剪得十分漂亮手指甲,“他暗杀当今陛下,死罪也不为过。不过与这位长青王有几分交情,说不定心情好,就让陛下饶他命,只让他落入贱籍,留在后宫里当差。”
留在后宫当茶贱籍男子,只有种,那就是太监。
紫衣女子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她瞪着班婳:“你究竟是谁?!”
“?”班婳挑眉,微笑道:“你儿子叫……”
“静亭公府世子。”
哦,原来是静亭公府那位纨绔世子啊。
不对,静亭公只有子女,这位女子说她弟弟是班世子,那她岂不是……
噗通声,赵东升给班婳跪下。
“看到没有,”班婳笑眯眯地看着紫衣妇人,娇憨可爱至极,“就说过,父亲与丈夫很厉害,这下你信?”
“谁在闹事?!”赵东安带着属下冲进浣花阁,见里面大堂里群人或跪或站,四周还围着堆看不出身份人,到嘴边训斥又吞下去。
作为京城里个八品县尉,他懂得个道理,满京城都是爷,他轻易得罪不起。
“你是?”杜九看眼赵东安身上官服,“县尉?”
“下官京城县尉赵东安,请问诸位是何人,为何在此处闹事?”赵东安对杜九抱拳,“有什问题可以报官,等定为会尽力为大家调解,请不要私自动刀剑。按照京城条例,百姓不可私自佩刀,情节轻罚银两,重则关押进牢中,还请诸位把刀收起来。”
杜九见这个县尉说话时肩膀都还在发抖,但仍旧把这些话说出来,便道:“赵大人放心,们是奉命办事,绝对不违反京城管理条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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