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在风月场上什人没见过,像这种满口爹兄弟舅舅是谁谁人,大多不受家里重视。真正有身份人,大多都低调,哪会像这个女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似。
想明白这点,紫衣妇人脸色更加难看:“贵人身为女子,在们这种风月场子上闹事,您相公是体面人,若是知道您来找们这些风尘可怜人麻烦,只怕脸上也不太好看。”
“那可真对不住,夫君对千依百顺,别说砸你们楼,便是把火烧,他也会帮兜着。”班婳做足不讲理纨绔瘾,跟老鸨兴致勃勃地吵番后,让手下砸得更厉害。
站在门外容瑕转头看杜九:“这里是……”
烟花柳巷?
发制人。”
班婳抬抬下巴,“当年们家砸忠平伯府,也是这干。”
杜九张开嘴巴又合上去,班家这手段还真是简单粗,bao,但是……格外解气。
班婳闹出动静太大,惊动浣花阁人。几个手持棍棒壮年男子冲出来,训斥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班婳亲卫蒙头顿乱打,班婳带来亲卫多,这几个壮汉不管是简单龟公,还是装成龟公杀手,在这顿乱袭之下也毫无还手之力。
“哎哟,哎呦,这位贵人,奴家这厢有礼,”个穿着紫色裙袍妇人走出来,她虽然是徐娘半老,但是从眉眼间可以看出,她年轻时候应该是个极美女人,“不知奴家这小院如何开罪贵人,让您如此生气。”
杜九尴尬着点头。
楼子里不时有乒乒乓乓声音传出,还有女子尖叫声,热闹非凡。
附近几家妓院听到动静,伸出脑袋看眼,见浣花阁外面围着不少人,又把脑袋缩回去。
这肯定是那个男人没守住自己下半身,结果被性格彪悍娘子逮住,现在带着护卫来妓院找麻烦。砸,砸得好,砸得再狠些,少家楼子,也少个竞争对手。
紫衣妇人见班婳在他们楼里如入无人之境,实在忍无可忍,怒道:“贵人,你欺人太甚,别怪奴家不客
“瞧你们这家楼子不顺眼,必须要人砸砸才能解气,”班婳抬手,“继续,不要停。”
紫衣妇人面上笑差点绷不住:“贵人,您这是何意?”
“就是字面上意思,”班婳推开妇人,“你别挡着,离远些。”
紫衣妇人被班婳这傲慢态度气得银牙半咬:“贵人虽然身份贵重,但也不该如此仗势欺人,若是您再闹下去,奴家就只能报官。”
“你尽管报,看谁敢管,”班婳脸猖狂得意,“知道爹是谁吗,知道夫君是谁吗?便是京兆伊来,也得乖乖给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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