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班婳,容瑕手里就不会有三军虎符,更不会得到武将们支持,这切错误,都从谢启临与班婳解除婚约开始。
可是当年,破坏班婳与谢启临婚约,正是他们石家。
早知道会有今日之果,她当年就该拦着妹妹主意。
早知今日……早知今日……
她看着热闹京城,这才过去几日,这些百姓就忘大业朝,继续过着他们热闹日子?
他往忠平伯府走去,来到大门口以后,才看到上面贴封条,这已经不是他住地方。
“启临,”个手拿拐棍老人在不远处叫住他,“是启临吗?”
他回头看着这个苍老老人,“父亲?!”
为什父亲会沧桑至此?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谢金科颤颤巍巍地走到谢启临面前,抹着眼泪道,“走,跟父亲回去。”
身都是冷汗。
容瑕转头看谢启临很久,忽然对亲卫道:“让这两人走。”
谢启临不敢置信地看着容瑕,容瑕竟然会放他离开?
待容瑕离开以后,亲卫拿来钥匙打开他手铐脚铐,“谢公子,请吧。”
谢启临回头看眼奄奄息地长青王,还有低声哀嚎蒋洛,转身匆匆离开这个昏暗又充满血腥气地方。
谢启临扶着谢金科,沉默地点头。
“王妃?”
石氏放下帘子,面无表情道:“谢家如今住在哪儿?”
“好像住在八角巷个宅子里。”
石氏忽然冷笑:“谢启临当年若是娶班婳,便没有今日这多事。”
悬挂在墙上长青王看着谢启临匆忙背影,吃吃笑出声来,“疯,疯,容瑕是个疯子。”
谢启临听到这句话以后,脚下步子更快,直到跑出大门,跑入人群中。温暖阳光洒在他身上,他才敢大口喘起气来。
“母亲,那个人是做什,身上好脏啊。”
“快走,别指手画脚。”
听到四周窃窃私语,他才想起自己现在身狼狈,身上这件外袍还是容瑕进城那日穿,上面还沾染上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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