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婳回到大月宫偏殿时候,身着玄衣容瑕正坐在案前看些公文,不过跟容瑕相处久,班婳眼就看出他在装模作样,因为他真正看书时候不是这个样子。
“婳婳,你回来?”容瑕起身拉着班婳
“你当真如此狠心?”太后声嘶力竭抓住班婳裙摆,“你心为什这狠,为什?”
班婳没有理会太后责骂,只是语气平静道:“你放心,待登基大典过后,会让陛下尊封你为太后,让你到别宫荣养,不会让你吃半点苦。”
“还有太子,”班婳停顿下,“陛下亦不会要他性命,只要他老老实实,便会辈子荣华富贵。”
太后无力地松开班婳裙摆,哭得浑身抽搐。
“娘娘,若是您,就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闹,你若是再闹下去,得罪陛下,到时候恐怕连太子性命也保不住。”
,寥寥几笔可怜人,能不能留下个姓氏,都还不定。
“再说这些已经没有意思,”谢宛谕又朝班婳徐徐福,“告退。”
班婳看着她离去背影,神情间有些动容。
“婳婳,……”
“娘娘,”班婳打断太后话,直接开口道,“容瑕是男人。”
太后惊讶地看着班婳,她似乎没有想到,向来只会吃喝玩乐班婳,竟然会说出这席话来。
“娘娘,祖父是如何过世,你知道吗?”班婳低头看太后,她双眼睛明亮清澈,仿佛什都知道,又仿佛只是单纯地在问太后个她不知道问题。
太后怔怔地坐在地上,直到班婳出门,她也没有回过神来。
姑父是怎死,她原本不清楚,可是在陛下染病以后,她已经渐渐猜到真相。班婳为什会这样问,难道她……已经知道?
她遍体生寒,班婳……究竟是从什时候开始知道?
皇后愣住,她这话是什意思。
“他愿意听话,是因为他待好,但不会滥用这份好,尤其是提出些对他没有好处要求,”班婳从椅子上站起身,对太后徐徐福,“他对好,要护着他,又怎能因为外人来损害他利益。”
“请娘娘恕罪,这个忙不能帮你。”她转身就准备走,却被太后把抓住手腕。
“婳婳,就当求求你,求求你。”太后拽着她手臂,跪在她面前。这个风光辈子女人,此刻抛却优雅与颜面,只想保住儿子性命。
“娘娘,”班婳看着满身狼狈太后,狠心推开她手,“于公,为天下百姓,不能答应你要求。于私,不会让自己夫君留下前朝皇帝,为他日后增加麻烦。今日您就是直跪在这里,亦不会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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