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意思,”班婳脸上笑意消去,“但是只有知道与这些旧部联络方式,他
“说。”班婳把头盔放到边,身上沉重铠甲也脱下来,束发头冠取,头青丝便披散下来,她整个人就像只慵懒猫,没有骨头似趴在榻上。
容瑕视线忍不住往她身上溜,可是想到自己要说什以后,又严肃起来:“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以身试险,会很担心。”
“嗯?”班婳睁大眼,“你是指昨天事情?”
容瑕走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语重心长道,“没有什计划是万无失,若是其中哪环出问题,后果都是不敢去想。”
“你想到哪儿去,朝廷军这边好几个将领都曾是班家旧部,就算被他们抓住,他们也不会为难,”班婳满不在乎道,“朝廷军跟个筛子似,能有什危险?”
心勃勃。
“真没想到,长青王竟然也会是这样人,”班婳与长青王私交虽然不多,但开始她对长青王印象很不错,“看来眼光不好,识人不明。”
“谁说你眼光不好,你连都找着,这多好眼光?”容瑕本正经道,“这话可不同意。”
“这个时候还不忘夸自己,真是不要脸皮。”班婳白他眼,拍马儿屁股样,让马儿跑得更快。容瑕赶紧跟上,总算在临时府邸前追上。
现在早过午时,护卫把两人饭菜端上来,班婳端起碗就吃,倒也没有挑挑拣拣。
“婳婳!”容瑕沉下脸道,“可世上总有万,这个万不敢承担。”
班婳听他语气不对,面上慵懒表情也渐渐散去:“可是你觉得,还有其他人比更适合去?”
“就算你最适合,也不愿意你去,”容瑕扳住她肩,让她明白自己态度有多坚决,“有很多属下门客,但却只有个你,你懂不懂?”
屋内安静至极,半晌才拉开容瑕扳着自己肩膀手:“你这话可千万别让其他人听见,不然他们定不跟你干。”
“婳婳,”容瑕有些动怒,“你不要跟开玩笑。”
“婳婳,让你受苦。”
刻钟后,容瑕看着班婳空荡荡地碗里,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知道辛苦,以后就对好点,”班婳端起凉茶漱口,擦干净嘴角道,“们准备什时候拔营?”
现在青松县被他们牢牢控制,除他们想让长青王知道消息,其他消息概传不出去。也许这个时候长青王还在永州河边打着消耗战,全然不知容瑕已经带大部分将士来青松县。
“明天天气好,宜出行。”容瑕转头看着班婳,“不过现在有更重要事情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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