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石晋,受陛下之命特来招降各位,只要诸位弃械投降,朝廷定不追究诸位过错。”石晋骑在马背上,抬头看着城门上举弓士兵,他身后士兵纷纷举起盾牌拦在他面前。
“好个忠肝义胆石将军,”班婳在城墙上大声道,“如今国将不国,民不聊生,等不忍百姓不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即便背负历史骂名,也绝不退缩。石将军忠心为皇,心为朝廷办事,倒是值得让史官称赞句忠诚。”
这话听似在夸奖石晋,但是字字诛心,石晋面色有些发白,当他看清说话人是谁以后,面色更是惨淡得犹如灰浆般。
“臣见过福乐郡主。”他拱手朝上方恭敬行礼,“你乃朝廷钦封郡主,为何要与叛军同流合污?”
“丰宁帝不仁,软禁陛下与太子,身为陛下钦封郡主,又怎能忍心陛下与太子受如此对待?”班婳理直气壮道,“若是丰宁帝丝毫没有心虚,为何不让等面见陛下与太子?!”
。有人打听带兵年轻玉面将军是谁,得知是军中第二大将军以后,甚至有老太太开始关心这位将军有没有成家。
得知其已经成亲后,不少在当地县城算是望族家庭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本着交好心态,给容家军捐献些粮草。在这种时候,金银反而不如粮草更受欢迎。这些望族是想要投机,二是担心这些叛军是装模作样,本着不得罪心态,塞点好处给他们。
班婳接下这些粮草以后,全部登记造册,对这些望族道:“各位乡亲义举在下已经铭记在心,待打倒佞臣以后,定会加倍感激诸位。”
“将军言重,不敢不敢。”
这些富民望族谁也不敢把这场面话当成回事,出班婳临时暂住府邸之后,只当自己花钱买个心安。
石晋又怎不知道班婳说是事实,可是石家主脉分支几百口人性命全部掌握在蒋洛手里,他不得不屈服。
两边将士没有开口说话,这无声对峙,成主将之间心理上战争。然后石晋心中有愧,他甚至不敢去直视班婳脸。
“郡主,有什误会,您可以回京再说,如今牵连甚大,百姓人心惶惶,您又如何忍心?”石晋垂下头道,“在下在其位,谋其事,得罪。”
班婳冷笑,她搭好弓,箭射断朝廷军帅旗,扬声道:
刚送走这些人,就有士兵来报,朝廷大军已经出现在两里之外。
“总算来,”班婳站起身,“弓箭手准备。”
“是!”
班婳拿起放在桌上头盔,匆匆往城门上赶。
朝廷军行军速度很快,班婳站在城门之上,看着他们将旗上写石字,忍不住挑起眉头,带兵是石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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