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瑕当即便答应下来,转身出门去吩咐候在外面下人。
班婳从床上爬起来,走到衣橱旁,拉开雕着双花并蒂门,弯腰在最底下脱出个木箱。
“婳婳,”容瑕走到班婳身边,帮她把木箱放到桌上,“这里面是什?”
“套衣服,”班婳轻轻摩挲着箱子盖,“让人为你做套衣服。”说完,她打开箱盖,里面是套华丽玄色锦袍,锦袍上用暗纹绣着祥云,每针每线都彰显着它低调华贵。
容瑕没有想到这箱子里放着竟然只是套衣服,用金丝楠木箱子装着套锦衣。
“大概宁王觉得这样更加能够羞辱石家。”
“但是这样只会羞辱他本就不太灵光脑子。”
“还有别事?”
容瑕沉默片刻:“宁王登基三日内,连下三道贬斥岳父圣旨,今日静亭公府被抄……”
“被抄家?”班婳恍惚地看着容瑕,忽然点头道,“原来竟是如此……竟是如此……”
还是父亲又得罪谁?”
容瑕:……
“嗯?”班婳更加不解,“不会真说中?”
不然容瑕为什不说话?
“几日前,太上皇颁发旨意,让宁王继位。”
“直不知道这套衣服该不该给你试试,”班婳扭头笑看着容瑕,“因为你穿浅色衣服很好看。”
容瑕觉得班婳想说不仅仅是这个。
“但是
她直觉得自己梦顺序混乱又毫无逻辑,到这刻才明白,班家本就会被削去爵位,只是削去他们家爵位不是那位造反新帝,而是直与班家不对付蒋洛。
“婳婳,你别难过,只要在日,就护班家天,”容瑕见她似笑又哭,担心她伤心过度,“你相信,定不会让岳父岳母受委屈。”
“没有难过,”班婳看着容瑕竟是笑,“相信你。”
容瑕看得出班婳是真不难过,她双眸灿烂如星辰,里面是他看不懂光彩。这样婳婳,让他迷惑又沉迷,他忍不住把人搂进怀中,“婳婳,你有什话定要对说,别憋在心中。”
“那今天想要吃鹅掌,你让人去做。”
班婳揪被子手顿住,她睁大眼看着容瑕:“你说……宁王?”
容瑕沉默地点点头,不过他神情很平静,仿佛登基不是与他有嫌隙皇子,只是个无关陌生人。
“太子呢?”
“没有人见过太子,石崇海已经被撤去丞相职,到其他地方任知州,石晋也被发配去边关。”
“蒋洛脑子有病,这个时候还放支持太子石家人离开?”班婳就算自认没有政治觉悟,也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放石家人走,这无疑是纵虎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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