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宫女扶住身子摇摇欲坠皇后,“您先歇息会儿吧。”
皇后摇摇头,神情疲倦走到窗户边,不知道是在等待援军到来
云庆帝面色惨白,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骂是畜生,实际上不过是学你罢,”看着荷包点点烧尽,蒋洛大笑出声,“是小畜生,你便是大畜生,先帝就是老畜生,们蒋家儿郎尽出畜生。”
“太子与后妃私通事情,是不是你算计?”
“怎,你终于想起问这件事?”蒋洛笑眯眯看着披头散发,脸被冻得乌青云庆帝,“你是真不相信太子,还是需要不相信太子?”
“虽瞧不上太子那娘们似性子,不过他做事确实比你要有人情味些,”蒋洛得意笑,“就是人傻些。”
父皇,手可不要抖,”蒋洛抽走这份空白圣旨,又重新放份在他面前,“儿臣脾气不好,父皇再这抖下去,儿臣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事。”
云庆帝抬头看向宫门,外面漆黑片,安静得像是片坟墓。
他字字写着,写到传位于三个字时,动作忽然停下来。
“老二,这个天下在你心中是什?”
“当然是无上权利。”蒋洛反问,“不然你以为是什?”
云庆帝面色白,昏花眼中流出浑浊泪来。
“看来父皇精神头不太好,让人来帮你醒醒神。”
盆浸泡着冰块水端进来,蒋洛指指云庆帝什都没穿脚,“来,伺候陛下泡泡脚。”
子时刚过,大月宫传出云庆帝凄惨叫声。
皇后宫中,皇后被重重护卫封锁在宫中,既往外传递不消息,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什。这些看守她士兵虽然没有为难她,但是态度却油盐不进,不管她说什,都不让出门。
云庆帝下个字怎也写不下去,“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后悔日?”
“后悔?”蒋洛意味不明地笑出声,“你当然让密探给旧疾发作班驸马下毒时,可曾后悔过?还有当年成安伯,他又为什死在你手里?”
云庆帝面色大变,声音粗哑地问:“你……怎知道?”
“因为你下令铲除德宁驸马时,就躲在正殿角落里,至于成安伯……”他挑眉,“容瑕不是你私生子吗,成安伯死因成谜,他长子到死都没有等到爵位,临到容瑕时候,他竟是不降等袭爵,你不就是想把爵位留给容瑕?”
“你整日口口声声说喜欢班婳,可若是她知道她祖父就是被你还有先皇害死,你说她会不会恨你?”蒋洛把手里荷包放到烛火下燃烧,“也不知道德宁大长公主知道事情真相,会不会后悔舍命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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