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屈膝行礼,匆匆退出去。
大业皇宫外,容瑕骑马走在街道上,路过个捏糖面人摊子时,忽然想起班婳就喜欢这些小玩意儿,她现在整日待在侯府里养身体又不能出门,肯定很无聊。
“杜九,去找些手艺精湛民间手艺人到侯府,让他们给郡主解解闷。”
于是当天下午,班婳再醒来时候,就发现自己桌上多堆各种各样玩意儿。
她疑惑地看着容瑕:“你这是把小铺子上东西都买?”
云庆帝看眼已经被烧得干干净净地供词,对王德道:“朝中年轻有为才子不少,唯有容瑕最合朕意。”
知道什可以做,知道什不可以做,懂得适合而止。这些行为看似简单,然而要真正做到,却难上加难。
王德看着只余灰烬火盆,笑着道:“陛下您说得是。”
宁王府中,谢宛谕把玩着手中只剩小半胭脂,把胭脂递给身后陪嫁宫女。
“这胭脂不喜欢,今夜把它全都用吧。”
难得。”
他差点想说,成安侯没准就是陛下儿子,不过他们在大月宫钱,他不敢开口说这句话。
石晋从没有相信过这个流言,直接道:“不要胡言乱语。”
如果容瑕真是陛下私生子,皇后又怎可能让娘家人照顾他。天下间,有哪个女人会真心真意照顾自己男人跟其他女人生孩子?
“君珀,你心情朕能够理解,但是皇家不能闹出这种难堪事情,”云庆帝注视着容瑕,“会补偿你跟婳丫头,老二那里,也会给你个交代,但是这件事不可闹大。”
“没有买,把铺子主人请来,”容瑕笑着给她喂蔬菜肉汤,现在班婳已经可以喝点加肉沫汤,只是仍旧不能吃太多,在吃食方面,容瑕
宫女捧着胭脂盒子手微微发抖:“奴婢瞧着这盒子也不大好看……”
“那便烧,干干净净,百。”谢宛谕起身推开窗,看着碧空中太阳,“听说班婳醒?”
“是,王妃。”
“嗤,”谢宛谕冷笑声,“祸害遗千年,她就是命好,这样也死不。”
“罢,左右也与没有干系,”谢宛谕回头看眼宫女胭脂膏,“你去吧。”
容瑕跪在云庆帝面前:“陛下,郡主因为这件事,差点没性命。”
“朕知道,”云庆帝把供词扔进火盆中,“但这件事,不能明着给你们夫妻二人个公道。”
“微臣明白,”容瑕给云庆帝磕个头,他抬头看着云庆帝憔悴苍老容颜,“微臣让陛下操心,请陛下保重龙体。”
“朕明白,”云庆帝轻轻点头,“你退下吧。”
容瑕站起身,不疾不徐地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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