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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个帝王能够千秋万代,朕也样,”云庆帝神情莫测,“你起来回话。”
太子站起身,看着父皇苍老容颜,还有灰白头发,想起十几年前,父皇捏着他手,教他笔划写字画面。他不忍父亲因为这些事情影响心情,二弟做那些事,确实太过些。
“还没有想好怎替你二弟掩饰?”云庆帝把手里道奏折扔到太子怀里,“老二搬到宁王府还不到十日,就有三个下人失足摔死,你若是还替他隐瞒,是不是要等他把人杀光以后?!”
“父皇息怒,儿臣已经劝慰过二弟,”太子见云庆帝气得脸都白,上前轻轻拍着云庆帝背,“有什话您慢慢说,不要把身体气坏。”
“哼!”云庆帝冷笑,“他派兵镇压灾民,有效果吗?”
件有些棘手案子?”
这件案子棘手地方就在于,被告是宁王府管家,宁王打定主意觉得,大理寺若是动他管家,就是折他颜面,所以竟是不让大理寺把人拘走。
管家手里犯三条人命,宁王竟因为面子,不让大理寺把人带走,这实在惹人诟病。
刘半晌叹息声,摇头不欲多说。
这位大人理解地拍拍他肩膀,“们倒是没关系,只可怜天下百姓……”
他可以不在意些贱民性命,但是他却很在意自己儿子做事没脑子,身为高位者,应该有最基本下决策能力,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还能成什大事?
太子面色顿时黯淡下来:“儿臣已经想办法安抚各地灾民,不会出现太大乱子。”
“朕知道,”云庆帝摆手,“你退下。”
“父亲,二弟尚还年幼,您再给他几个机会……”
“太子,”云庆帝打断太子话,“朕十五岁时候就知道,怎才能成为个皇帝,怎治理个国家。身为帝王,可又凭借爱好偏宠些人,但若是过这条底线,那便是昏君。”
心知肚明,却又无可奈何,这就是大业朝廷现状。
十日后大月宫中,云庆帝精神头格外好,最近段时日,他不仅能渐渐走几步,就连饭食都比往日多用些。他对容瑕与班婳越加看中,总觉得自己现在好状态,都是这两人喜气带来。
“近来又有多少弹劾宁王?”他看向站在下首太子,喝口养生茶,见太子仍旧欲言又止,皱起眉头道,“太子,你虽是宁王兄长,但你也是大业未来帝王,有什话不敢说,不可说?”
太子跪下道:“父皇您千秋万代,儿臣愿意做辈子太子。”
殿内安静下来,太子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他唯能够听到声音,就是自己有些急促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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