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婳不知道对着冷冰冰地牌位能说什,她拿着香鞠三个躬,把香插进香炉后,撩起裙摆准备行跪拜礼,被容瑕手拉住。
“不必,地上凉,”容瑕面无表情地看着牌位,“就这样吧。”
“哦,”班婳牵住他手,轻轻地拉拉,“你心情不好?”
“没事,很好。”容瑕伸手点点她额头,露出个温柔笑意。
“不想笑就别笑,”班婳拖着他就往外走,“走,们
“公子,们要去静亭公府吗?”牵马绳小厮看着谢重锦,他其实不太想去静亭公府,因为他们两家不仅主子之间互相看不顺眼,就连下人也要互别苗头。
“不用,”谢启临缓缓摇头,“今日是正月初,不好多去打扰。把们赚欠礼与帖子留在这里就好。”
“是。”
谢启临心神有些恍惚,他怎也想不到,容瑕为班婳竟然会做到这个地步。在女眷娘家过年,甚至连正月初也待在岳家,这跟上门女婿又有什差别?
容瑕与班婳在班家待到正月初三以后,才收拾着大包小包回到行宫。
识抬举,以后管他家谁要死要活,就算跪在地上给磕头,也不借大夫给他。”
“好,咱们不借。”容瑕在旁边点头应和。
白首园外,登门致歉谢启临在门外站片刻,个穿着青衣小厮走出来,朝他行礼道:“谢公子,真是不巧,们家侯爷与夫人不在园子里。”
“不在这里,是回成安侯府?”谢启临拍拍肩膀上雪花,呼出口热气。
小厮摇头:“昨日是夫人回门日子,昨儿们家侯爷与夫人便去静亭公府,今天还没回来呢。”
“对,”班婳趴在桌上,歪着头看容瑕,“们要去给公公婆婆上香吗?”
容瑕端给她杯兑蜜水:“什时候去都可以。”
班婳见他神情疏淡,似乎对他父母感情并不深,便不再提这事。
三日后,雪停,容瑕带她来后院个屋子里,里面摆着容家二老还有容家大郎牌位,容瑕把点燃香递给班婳:“天冷,不需要去墓前祭拜,们就在这里行礼吧。”
这个屋子有些冷清,屋子里空荡荡,除贡着两个牌位以外,便再没有其他摆件。牌位后面,挂着两幅画,左男右女,可能是容瑕父母。
“静亭公府?”谢启临以为自己听错,“你说是昨日回去?”
“正是,”小厮笑着道,“您若是要见两位主子,只怕是要去夫人娘家静亭公府。”
“多谢。”
“不敢。”
谢启临骑上马背,接过小厮递来大氅系好,容瑕竟是在除夕当天陪班婳回静亭公府,他压根没有想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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