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东西价值无关,只与心意有关。
“他这人什都好,就是
“多谢岳母。”容瑕喝着茶,与班家人聊着天,聊着聊着便提到后面安排。
“你是说从行宫中搬出来?”阴氏略思索片刻,“你考虑着很周到,行宫虽然是陛下赐给你,但是久住在里面也不太合适,至少现在不太合适。”
“小婿也是这个意思,”容瑕笑看班婳眼,班婳也回头对他笑笑,“婳婳也很支持这个决定。”
阴氏闻言便笑道:“婳婳是个小孩性格,大事上糊涂着,你若是有什决定,跟她说明白就好,万不可事事都依着她。”
“婳婳挺好,”容瑕当即便反驳道,“并不糊涂。”
袍子,“摔疼没有?”
“不疼,”班恒拍拍沾上雪花手,转身想要替班婳提裙摆,没有想到裙摆早被容瑕提在手里,他只好与班婳并肩走着,“姐,父亲与母亲都在主院等你,家里做你爱吃菜,等会定要多吃些。”
“好,”班婳点头,想想又道,“再加道酸笋汤,你姐夫喜欢这个。”
班恒点头:“哦。”他转头看容瑕眼,容瑕对他温和笑。
走进主院,阴氏与班淮早已经站在门口等待。看到班婳以后,班淮也不等班婳给自己行礼,上前便问班婳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带过去下人用得称不称心。
阴氏没有想到女婿第次反驳自己,竟是因为她批评女儿。她先是愣,随后笑道,“你与她相处时间不长,日后便知道。”
“有些人即使相处百年,也弄不明白,但是婳婳不样,”容瑕缓缓摇头,神情前所未有地认真,“只是看她眼,就知道她是世间最好女人。”
班淮拉着女儿手,见她钗环首饰都是价值连城好东西,衣服也是女儿喜欢式样,便小声道:“嫁到容家,也不要委屈自己,想穿就穿,想吃就吃。看容瑕也是个不错儿郎,所以你吃时候,把他也惦记着,这才是夫妻相处之道。”
这话看起来有些幼稚,但是理却是那个理。
当个人把另外个人挂在心上以后,就算吃到某个好吃东西,看到某个有意思玩意儿,都会想让心爱人与他起分享。
“岳父,岳母。”容瑕上前给两人行礼。
“外面正下着雪,进屋说话,”阴氏眼眶发红,脸上却还笑着,她对容瑕连连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院子里还挂着没有撤去红灯笼与红绫,如班婳出嫁那天。
容瑕走进屋,与班恒相邻而坐,他看眼正与岳父说话班婳,脸上露出温柔笑。
阴氏看到他神情,心里安心许多,“贤婿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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