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听出侯爷语气里不悦,忙道:“侯爷,属下本也是这想,哪知道忠平伯亲自
班婳把人往床上扑,骑坐在容瑕腰上,伸手取下自己发间红玉钗,任由头青丝披散下来,如烈火般红唇轻扬:“都想吃,美人,你便从吧。”
妖精,妖精!
容瑕觉得,此刻便是让他死在这个女人手里,他也甘之如饴,不会有半点反抗。
“侯爷!”门外响起杜九焦急声音,“侯爷,出事。”
班婳遗憾地看眼容瑕半露未露胸膛,帮他把里衣整理好,转头走到门口拉开道门缝:“什事?”
半分。
随着他吞咽动作,喉结也跟着颤抖起来,班婳目光落到他喉结上,猛地站起身,伸手在他喉咙间抹把。
有些滑,有些嫩,像是摸到水嫩嫩豆腐。班婳目光扫过容瑕穿着工工整整内袍,很想学话本里恶霸,把容瑕按倒在床上,扒开他衣服,然后在他前胸后背锁骨都好好摸上几下。
她大脑中出现各种把容瑕按在床上画面,但是她本人却还是好好站着,只是目光穿透他身上袍子,落在他身上每处地方。
“婳婳,”容瑕身影颤抖得更加厉害,他伸手握住她手,“别用这样眼神看。”
新娘妆容十分厚重,般人用这样妆容,都会显得死板与僵硬,但是班婳不同,越是艳丽妆,越是厚重妆,她就越加明艳。杜九看到班婳后,先是愣片刻,随后忙行礼道:“刚才传来消息,宁王与谢家大郎发生口角之争,宁王气急之下,刀捅伤谢大郎。谢家人向静亭公府求医,但是据说这两个大夫跟着郡主……夫人陪嫁到行宫,现在谢家人已经求上门。”
比较奇怪是,为什是福乐郡主来开门,他们家侯爷呢?
“宁王就没有个消停时候?”班婳气恼道,“他那能,怎不把自己刀捅死?!”
杜九想,大概是宁王还没有蠢到自己砍自己地步吧。
“婳婳别气,”容瑕披着外袍走到班婳身边,见杜九垂首躬身模样,便道:“谢家人不知道今日乃是婳婳与大好日子吗?整个京城难道就没有别大夫,非要来们白首园要人?”
班婳笑得脸纯然:“用什样眼神看你?”
“你想吃掉,”容瑕靠近班婳,灼热呼吸在她耳边,就像是最神奇药,让班婳耳朵与脖颈都酥麻起来,“你……想从那里开始吃?”
“这里?”容瑕指着自己唇。
“这里?”他指着自己脖颈。
“还是……”他脱去身上内袍,露出红色里衣,他拉开衣襟,露出性感地锁骨,“还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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