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宾客吵着要去闹洞房,但是却被几个公子哥拦下来,不让他们过去。
小厮提着灯笼,照亮着前路,容瑕走在汉白玉石桥上,步伐有些匆忙,跟在他身后小厮们,要路小跑着才能追赶上他脚步。
“下雪?”容瑕忽然停下脚步,抬头看着黑漆漆地天空,这个时候已经有雪花飘落下来,些落在桥上,些掉进桥下池中,发出簌簌声响。
想到还在屋内等着自己班婳,他脚下步子迈得更快。
来到殿门口,容瑕没有理会那些对自己行礼婢女,匆匆推门进去,就看到靠躺在床上班婳。他大步上前,轻轻唤着班婳:“婳婳,你睡着?婳婳?”
悟,他们怎能把这件事给忘,这件案子把石相爷拉下水,以至于石相在朝中地位落千丈,再也不复往日风光,他们怎能把这事给忘记?
“可惜石家姑娘,也算是代佳人,没想到竟然会因为嫉妒,犯下这等大罪,”个看起来十分年轻地*员面带惋惜道,“卿本佳人,奈何心不静。”
刘半山眉梢挑,转头看着这个年轻*员:“今日乃是福乐郡主与容侯爷大喜之日,你还是不要提这等晦气之事。”
“很是,很是。”众人纷纷附和,匆匆转移开这些话题。
谁不知道石家姑娘对容侯爷有意思,偏偏容侯爷就是查刺杀案主审之,最后石家姑娘被判发配西州。西州离京城两千里距离,哪是娇弱小姐能够活得下去地方?
睡得迷迷糊糊地班婳听到有人叫自己,她想坐直身体,却发现脖子酸得不像是自己,她倒吸口凉气:“快、快来人。”
“怎?”容瑕面色变,伸手要去扶她。
“别动!”班婳抓住他手,声音都开始发抖,“脖子好疼。”
戴着这重凤冠,往后仰着睡着,脖子不疼才奇怪。这顶凤冠做得十分华丽,上面嵌着宝石金丝珍珠,随便颗珍珠就够
若是容侯爷对石家小姐能有几分男女之情,石家姑娘就算会落罪,也不会被发配到西州这种地方。
只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容侯爷心里挂念不是才貌双全石家姑娘,而是容貌倾城福乐郡主。在座都是男人,以往都爱夸句石姑娘如何如何,但若是有福乐郡主在场,他们眼珠子总是不听话地往福乐郡主身上跑。
这种有些荒唐想法,他们不敢让别人知道,面上还要极力做出正经模样,让别人知道他是如何不好美色。
“诸位请慢用,容某先走步,”容瑕端着酒杯对大家道,“这杯酒,容某先干为敬。”
容瑕把手里酒饮而尽,向宾客们再三告罪以后,便匆匆去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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