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顶特制花轿,轿子顶部镶嵌着宝石,轿子八个角上坠着金铃铛,每晃动下,就发出悦耳声响,近以后,还能闻到淡淡香味。
八宝香轿,据说古代有神仙到凡间迎娶自己妻子时,便是用这种轿子。
所以从那以后,常常有人说神仙妃子就是坐着八宝香轿。不过谁也没有见过神仙,愿意用八宝香轿来迎
花轿摇摇晃晃,绕着京城慢慢转着,班婳总是觉得自己耳朵听到家人哭声,虽然她知道这里离班家已经很远,她根本不可能听到家人声音。
她花轿后面,跟着长长串抬嫁妆人,这些人穿着艳丽红衣,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喜气洋洋地笑容。
积雪未融,十里红妆。
这场婚礼,足以让整个人京城女人都羡慕,也让所有人都知道,什才叫真正十里红妆。
字画古玩,珠宝首饰,绸缎摆件,用金银制成稻谷与小麦,金花生,宝石树,传言中已经遗失古董,班家人是把家底儿都搬空?
氏袖子,继续大声痛哭,而且比刚才哭得更加伤心。
容瑕:……
他有种自己是恶霸强抢民女,而班淮就是失声痛哭无助老父。
转头再去看妻弟,班恒也满眼通红看着他,眼里满是不舍与难过。
“去吧,”阴氏擦擦眼角泪,勉强笑道,“愿你们心意相通,琴瑟和鸣。”
石晋骑在马背上,他穿着身玄衣,乌黑头发用金冠束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十分严谨。金色阳光洒在他身上,他就像是静立在雪地上雕塑,等待着那抹艳红到来。
近,近。
唢呐声,鼓声,笛声,每个声音都在宣扬着它欢乐与愉悦,石晋不曾动过眼珠终于颤颤,转头看向街道那头。
红衣白马,玉面翩翩。石晋不得不承认,容瑕是个极其出众男人,他存在,把他身后所有贵公子,都衬托得黯淡失色。
石晋眼睑微颤,目光,落到容瑕身后大红花轿上。
“小婿拜别。”容瑕对阴氏行个大礼,转身爬上系着喜球马背,转身看眼身后大红花轿,眼神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
“喜鹊东来,花轿起。”
班淮与班恒看着渐渐远去花轿,再也绷不住不舍情绪,抱头痛哭起来。哭得昏天暗地,哭得日月无光,任哪个来劝,任谁来说好话,都没有用。两个男子汉就这站在班家大门口,就像是失去珍宝可怜人,哭得毫无形象。
有人说班家人荒唐,也有人说他们舍不得女儿,但是更多却是看热闹。
别人家分离相守,眼泪欢笑于他人而言,不过是场有意思演出而已,谁会在意当事人心情与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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