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很喜欢,说行宫很好,等长大,
安乐公主偏头看她脸色,叹口气道:“看来这首曲子并不能吸引你,传闻容侯爷琴艺非凡,你听过他曲子,再听其他人弹奏,不喜欢也不奇怪。”
“不,”班婳摇头,“他从未为弹奏过曲子。”
“为什?”安乐公主有些意外地看着班婳,“他竟没替你弹过吗?”
班婳笑笑,容瑕是个很聪明男人,他知道给她弹首曲子还不如带她吃美食,所以从不会做这种不能讨好她事情。
见班婳说话,安乐公主便岔开话题道:“自从父皇把行宫赏赐给你与容侯爷以后,外面传言便没有断过,连宗族里都有人问起这事,真是……”
手艺还不错,让他给你弹曲?”
“好。”班婳答应下来。
很快个穿着青衫捧着古琴俊美男子走进来,班婳偏头对安乐公主笑道:“这琴师不错。”
肤白手长,唇红面俊,算得上难得见美色。
“与容君比之又如何?”
“公主是说宫外那些私生子传言?”班婳总算明白安乐公主请她来做客用意,“就说你今天怎特意请来看美人,原来是为这件事。”
安乐公主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她陪笑道:“是姐姐不是,以茶代酒向你赔罪,你且别生气。”
“你多年姐妹情分,你有什话直问便好,”班婳无奈笑,“这些传言都是莫名其妙,容侯爷自己都觉得荒唐,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陛下会赏那个行宫,可不是因为容侯爷,是因为。你忘,当初这座行宫修好时候,跟陛下说过什?”
“哪儿还记得你说什,”安乐公主没好气道,“你自小就讨父皇喜欢,父皇也喜欢找你说话,那多话可记不住。”
“那时候陛下问,喜不喜欢那座行宫。”
“不能相提并论,”班婳摇头,“容君是心中白月光,朱砂痣。若有他在,天下男人都是庸脂俗粉。”
“能得你这句话,可见容君确实得你欢心,”安乐公主笑,“还以为,天下男人没有谁能让你另眼相待。”
班婳把玩着枚果子,对安乐公主这话不置可否。在她看来,用这些自甘做男宠男人与容瑕相比较,是对容瑕侮辱。她有多喜欢容瑕不重要,重要是她不会让自己人受这种侮辱。
她与安乐公主多年交情,安乐公主虽不是她亲姐姐,但两人却有姐妹情分,她不想因为个男人与她产生矛盾,但也不愿意拿自己男人来说事。
琴师已经开始弹奏起来,姿态风雅又养眼,班婳端着杯茶神情淡淡地听着,显然这个琴师并不能太吸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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