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原本跟在他旁边容小郎君忽然头发落满地,耳口鼻都渗出乌黑血水,“陛下,您是在恨看尽你所有狼狈过去,所以才杀?”
“不、不……”
云庆帝连连后退:“朕、朕是为江山社稷……”
“说谎!”
“说谎!”
复,容瑕不好时时跑来班家,就只能让人往班家送东西。今天送宝石,明天送烟云缎,后日又送新奇话本。值钱,不值钱,但凡他觉得班婳会感兴趣东西,都股脑儿给班婳送。
夏季就这渐渐熬过去,到秋末冬初时候,班婳才彻彻底底好起来。当真是应那句话,病去如抽丝,她这丝还是抽得特别慢那种。
陛下已经连发几道旨意让容瑕回朝任职,不过容瑕身体似乎从上次挨打以后,身体就直不太好,刚回朝当职没几日,就又病。云庆帝派御医亲自去诊过脉,御医也说是伤身体底子,不养上年半载是好不。
云庆帝无奈之下,只好又提拔几个与宁王、太子派系都无关人。
这些人看起来不太起眼,但是太子与宁王派系*员言行,都不能避开他们,而且宁王与太子派系*员还不敢太动这些人,不仅不能动,还要防着别人暗算。
“不!”云庆帝忽然惊喜,惊恐地大吼,“不是朕!”
“陛下!陛下!”太监与宫女鱼贯而入,看到躺在龙床下云庆帝以后,吓得出头冷汗,陛下怎会掉到床下来?
很快御医赶过来,看过云庆帝症状以后,神情凝重地摇摇头,陛下似乎病得更加严重。
“御医……”皇后看眼躺在床上皇帝,神情麻木又憔悴,这半年来因云庆帝古怪脾气,几乎把他们往日情分消磨得七七八八,可是看着床上发须白半男人,她心还是软下来,“陛下究竟是怎回事,为何会在夜之间,白这多头发?”
“皇后娘娘,陛下忧虑过重。”御医跪在皇后面前,“微臣无能,陛下病情本已经渐渐好转
两边人都知道,陛下这是在考验两边人心,若是这几个人出事,陛下自然会多疑。
当京城冬季第场雪飘落时候,云庆帝已经能够扔掉拐杖,不用人搀扶也能走上几步,就在他打算重掌朝政当天夜里,他又开始做噩梦。
他梦到自己只有十多岁年纪,父皇不待见他,兄弟们看不起他,唯有比他小上好几岁班淮以及容小郎君真心诚意地跟在他身后。
他看到静亭公来接班淮,可是静亭公喉咙上全是脓血,脸上满是血污,“姑父,您是怎?”
“陛下,不是您让人下毒害死微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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