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是这个味儿,”班恒拍着大腿道,“这样穷书生,就该狠狠收拾顿,这个故事有意思!”他从荷包里掏出两块银子给说书人,“你明日再给们讲个。”
“是,世子。”说书人道谢,把银子贴身收好。
班婳倒没有班恒反应这大,她听过容瑕讲过故事以后,就觉得其他话本都太过般。好在容瑕近来有时间,没事就陪着她说说话,讲讲故事,打发着时间。
正想着,容瑕就走进来。他身着白银色绸缎袍,头发用玉冠束着,看起来既清爽又贵雅。
时下有些名士追求衣不系腰,发不束冠,认为这才是风流与自在。然而班婳仍旧欣赏这种穿得工工整整,头发束得丝不苟贵公子,因为只有这样人,才会让她有种扒开衣襟看锁骨冲动。
是从个火坑跳到另个火坑,谁知道她却是跳进池温泉中。
谁若是动她温泉,她便要跟人拼命。
当年她在阴家时候若是没有手段,又怎能护住母亲留给她嫁妆,还能风风光光嫁进大长公主府?
每个人都有底线,她底线就是自己男人与孩子。
班婳在成安侯府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闭眼有美男陪床,睁眼有美男对她微笑美好堕落日子,她现在虽然还没有正式嫁进门,但是容家上下俨然已经把她当成女主人。
那些披头散发,她总担心他们头发会打结,或是沾着
“郡主,您尝尝这个。”个美婢把剥皮去籽葡萄喂到班婳嘴里,那边个美人替班婳打着扇子,还有美人捧瓶捏腿捏肩。若班婳是个男人,此刻任谁看,都要感慨句,好个好色坯子。
然而在成安侯府,美婢都爱往班婳身边蹭,仿佛能伺候班婳,便是莫大荣幸般。
坐在另边班恒面无表情地自己剥着葡萄皮,他身后小厮向上前帮忙,被他嫌弃用眼神瞪回去。美人伺候叫情趣,让硬邦邦地小厮来做这些活儿,还有什意思?
他瞥眼懒洋洋躺靠在软榻上班婳,转头听女说书人讲故事。别不说,这成安侯府养说书人还真有几分水准,讲故事十分新奇。他早就腻烦穷书生与富贵小姐、美狐妖故事,天下间富贵小姐妖精都瞎眼,风度翩翩贵公子不喜欢,偏死活都要嫁给穷书生?
成安侯府故事就不样,里面有穷书生励志上进,最后回来娶自己青梅,两人携手闯荡官场,恩爱生故事。也有穷酸书生窥视富家小姐美貌,最后被打棍子,还没考上功名故事。至于美貌狐妖,自然是玩弄相貌出众书生后,便消失在山野间,根本不会变成普通人来缝衣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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