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八哥站在猪背上,猪还能飞。梦到八哥,就想起长青王殿下让去看那只八哥。”班婳看着容瑕,“猪怎能飞呢?”
“大概是因为这头猪在做梦?”
“啊呜。”
班婳口咬在他手背上。
班婳愣愣地看着容瑕,忽然道:“你跟长青王关系很好?”
她记得那次长青王邀请她与恒弟去看八哥时候,容瑕与长青王待在起。
容瑕神色如常地替她擦去头上汗,“不算太好,他喜欢字画,所以常常邀到他府上谈诗,不过不是每次都有时间。”
班婳点点头,小声道:“不去也挺好。”
“什?”容瑕笑看着她。
转换得很快,又毫无逻辑,仿佛会儿是春天,会儿外面又下起雪,在眨眼便是春色满园。
太子被关在个潮湿阴暗院子里,他似乎在写着什,可是还不等班婳靠近,梦境又变,她看到大月宫正殿躺满禁卫军护卫,石晋与禁卫军统领站在起,两人满脸血污,不知是死是活。
双厚底青色皂靴跨进门,鞋底踩在凝固血液上面,此人似乎嫌血太脏,抬脚踩向躺在旁边具尸体上,点点地把血迹蹭下去后,才继续往前走。
“长青王,你为何要这做?”
“为什?”来人笑声,缓缓打开手里扇子,“这是云庆帝欠。”
“嘶,猪不仅能飞,还能咬人呢。”
站在门口班恒面无表情地想,他是不是来得有些早?
班婳摇摇头:“头还有些晕。”
“帮你揉揉。”容瑕替她按着太阳穴,他动作很轻,手指还带着丝丝暖意,“怎突然想起他?”
“做梦。”
“梦到他却没有梦到?”
班婳闻言笑:“没有梦到他,只是梦到头猪与只八哥。”
长青郡王?!班婳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回头看,蒋洛带着队佩刀护卫进来,满脸得意之色。
蒋洛?
她震惊地看着这两个走在起人,长青王怎会与蒋洛有联系?
班婳猛地睁开眼,看到是飞扬纱帐与趴在床头容瑕。
“婳婳,你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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