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班婳摆摆手,正欲说别,侯府下人来报,说大理
陈统领见容瑕是铁心不愿意叫班婳起床,就知道自己如果再坚持下去,就要得罪这看似温和侯爷,遂不在提此事。
“侯爷说是,是下官想得不够妥当。”
容瑕脸上露出丝不太明显笑意,仿佛刚才冷淡人不是他般。
没过会儿,京城步兵师、衙门、大理寺*员都来,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班婳睡醒时候,觉得自己头有些发晕,鼻子还有些塞。晕晕乎乎地在堆美婢伺候下穿衣漱口,她整个人仍旧有些恹恹地提不起神。
人,第次见到这种可怕场面,忍不住想要去沐浴,也算正常。
“多谢陈统领谅解。”容瑕落座,告罪道,“因之事,害得陛下担忧,实在是罪过。”
“侯爷可不要这说,陛下对你看重之心满朝皆知,陛下待您如子如侄,你若是出什事,让他老人家难过,才是真正罪过。”陈统领自己都觉得这话有些讽刺,仔细算下来,容侯爷还真是陛下表侄。这是满朝皆知事情,但是因为当年那笔烂账,谁也不敢把这事说出来。
就算陛下常常说着把容侯爷当亲子侄这种话,那也是“当做”,不是真。
子不言父过,陛下已经用这种方式,在表达他对先帝些决策不满。但是不满归不满,他可以给容瑕加官进爵,却不能把容瑕外祖母重新认回皇室。
这个模样落在侯府婢女眼中,那就是福乐郡主为救侯爷,以弱女子之身勇斗杀手,现在缓过神来,才感到害怕。
想到郡主明明害怕,还要坚持救他们侯爷,婢女们更加敬佩,她们看班婳眼神,就像是在看个踏着七彩祥云女战神,从头到脚都散发着耀眼地、让人忍不住膜拜光芒。
喝着美味粥,班婳发现桌上小菜全都避开肉色、红色,任何有可能让她产生不适颜色,都没有在她眼前出现。
不过今天东西再美味,她胃口也不见得有多好,只吃小半碗粥便放下。
“郡主。”两个女护卫担心看着她。
陈统领又问遍容瑕事情经过,容瑕没有隐瞒,把事情原原本本讲,只是有关班婳内容,尽量两句便带过。
“不知福乐郡主可还在贵府上?”
容瑕歉然道:“福乐郡主夜没睡好,只怕这会儿她已经就寝。”
“唉,”陈统领叹息声,起身给容瑕行个大礼,“只怕还要劳烦侯爷请郡主走趟。”
容瑕皱皱眉,看眼外面天色,垂下眼睑缓缓道:“左右郡主就在鄙府,夜里去叫名女子也不妥当,不如等天亮以后,再提此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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