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腔热血,却不长脑子。”容瑕把手里书往桌上扔,冷着脸道,“看他们平日里也没怎瞧得上福乐郡主,怎这会儿便求上门?”
小厮不敢说话,垂首站着。
“罢,”容瑕缓缓吸口气,眼底情绪也点点平静下来,“终究这些人还知道关心天下百姓。”
小厮犹豫下,小声问道:“侯爷,要拦下他们吗?”
容瑕把手背在身后,走到床边看着院子里株石榴树。这棵石榴树是月前刚栽种,虽然日日浇水,可是天气太过炎热,看上去仍旧有些不精神
“福乐郡主。”
“不行不行,不过是个不知人间疾苦女人,她能帮什忙?”老臣连连摇头,喝得有些醉他,也不顾忌什君子不可说人坏话这种原则,“而且这位郡主向来性格跋扈,性喜奢靡,这样女人能做什事?”
新科状元却不这样想,他去年出城办事时候,还看到这位郡主帮着位抱孩子妇人提前进城,因为妇人怀里小孩子高热不退,瞧着不太好。这事他从不曾对人提过,更何况他个年轻男人,偷瞧位未出嫁姑娘也不太妥当。
能对个生病小孩都有恻隐之心女人,又怎可能没有丝毫良善之意?
“这事除福乐郡主,恐怕没人再能帮忙,”新科状元苦笑,“所有人都知道,陛下很喜欢这位郡主,年四季给她赏赐就没有断过。”
回望着这座奢华宫廷,长长地叹息声。
古往今来,朝廷总是由乱入盛,又盛入衰,大业朝……也要走向这条老路吗?
无奈之下,几位忧国忧民大臣聚在起喝起苦酒来,酒过三巡已经有些开始醉。
“只是为天下百姓叫屈啊!”
“大业啊大业!”
“但她愿意帮这个忙?”另位同僚问。
“总要试试吧。”
“侯爷,”位相貌不显小厮走到容瑕面前,“有几位*员准备去静亭公府求见福乐郡主,让郡主帮他们劝服陛下改变主意。”
“都有谁?”
小厮把这些*员名字报出来。
有人伏在桌上痛哭起来,只是不知道是为天下百姓而哭,还是在为大业未来痛哭。
“们还有机会!”个年轻地*员忽然激动道,“还有个人,也许她能帮到们。”
这个年轻人是这届新科状元,与班婳上任未婚夫是同届举子,不过他家世普通,刚入朝时候并不如沈钰如意。但是自从沈钰被夺去官职与功名以后,这位新科状元便显出来。
虽然现在只是个从四品小官,放在京城里不起眼,但是横向比较起来,他发展得已经非常快。
“谁?”位头发花白大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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