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宛谕回来时候,谢家下人正在哭天抢地。她无瑕顾忌这些,匆匆来到大哥院子,刚进门就听到大哥哀嚎声,院子里还站着几个不知道哪里请来大夫,个个满脸焦急,却又目光躲闪。
“父亲,”谢宛谕走进屋,不让忠平伯夫妇给她行礼,“大哥怎样?”
谢夫人哭着摇头,忠平伯老泪纵横,也是个字都说不出来。跟在谢宛谕身后蒋洛见到这个情况,又见谢重锦在床上哀嚎,忍不住想,这是缺胳膊还是断腿,才惨叫成这样?
他记得这个大舅子性格还是比较沉稳,还没被削官之前,也算得上是人中龙凤,京城里上进有出息贵族公子之,现在竟是什脸面都不要,嚎得整个院子都能听到声音,可见是疼得厉害。
“伯爷,现在必须要先给谢公子止血止痛,不然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个太医回头看眼屋子里女眷,“还请诸位夫人小姐暂避。”
真好奇,派两个小厮跟过去偷偷看看就好,们这大大咧咧跟过去,岂不是要气死忠平伯府人?”
“你这话说得……”周文碧偷笑,“好似你没气过谢家人似。”
“嘲笑他们已经没有成就感,”班婳脸独孤求败表情,“嘲笑太多次,他们家出现再奇葩事情,都不能引起情绪。”
“你这话说得真坏,”周文碧顿时失笑,“不过你说得对,派两个小厮去瞧热闹就好。”
她虽然讨厌二皇子、忠平伯府两家人,但还算有理智,也承认班婳说得有道理,若是谢家真出事,她还大剌剌站在门口看热闹,无疑是火上浇油。
谢夫人颤颤巍巍地抓住谢宛谕手,转身出屋子。
谢宛谕心中十分不安,大哥究竟受什伤,竟然要女眷避开才能上药?
蒋洛留在屋子里没有离开,不过当太医揭开被子,他看到谢重锦血肉模糊下半身以后,顿时被浓郁血腥味刺激得差点吐出来。弄明白谢重锦受伤地方,他只觉得后背发寒,再也忍不住,转身匆匆退出屋。
“大哥究竟出什事?”谢宛谕见蒋洛
“那你早些回去,回去晚伯父伯母又要担心你,”周文碧摸摸班婳马儿,“过几日们再起去赏荷。”
“好。”班婳爬上马背,“周姐姐,告辞。”
“嗯。”周文碧点点头,目送着班婳离开口,才坐进自己马车里。
忠平伯府里早已经乱做团,哭哭,闹闹。跟着谢重锦道出门下人更是哭天喊地,求主人网开面,可是忠平伯丝毫不听他们求饶,让下人把他们拖出去杖责番后,便交给人牙子处置。
至于日后是死是活,他便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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