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帝王,中风瘫痪在床,本是巨大打击。哪知道现在宫外又传出太子仁德英名,连当今陛下都不及话,这些流言传到陛下耳朵里以后,就成陛下心头根刺,结果这根刺刚扎进去还没来得及拔出,又传出太子与后宫妃嫔私会,云庆帝如何还能忍?
男人地位、名声、自尊都被个人夺去,处于病痛折磨中云庆帝,心情如何能平静下来?
云庆帝根本不去想太子是不是被人算计,他只
班婳看眼容瑕后背上厚厚层药膏,“或许是为伤口好?”
“这伤看着都觉得后背疼,”班恒往后连连退几步,“容伯爷,还是在外面等着。”他胆子直都不大,这个时候也不要颜面,顶着发麻头皮,转身就往外走,仿佛再多看眼,这伤口就要转移到他身上似。
“舍弟胆子有点小,”班婳干咳声,“并无恶意。”
容瑕轻笑:“知。”
班婳摸摸自己有些发痒耳朵,转移话题道,“你说,太子……会不会被人算计?”
想到被欺负小奶狗,可爱又可怜。
她迈出去步子收回来,转头对杜九道:“你现在就去让下人重新准备个干净房间,屋子里不要摆花花草草,也不要用熏香,只要敞亮通风就好。”
“是。”杜九忙领命退下去。
“婳婳懂得真多,”容瑕笑着抓住她手,“有才有貌,真好。”
“有貌承认,这才……”班婳见他又不老实,把手抽出来,“你就不要夸,自己听着都觉得不好意思。”
容瑕移开自己视线,不去看班婳:“或许是,也或许不是。”
“那太子现在怎样,他现如今本在监国,结果出事,陛下身体又不好,朝中大事还能交给谁?”
“陛下与皇后膝下不止太子子,”容瑕叹息,“没太子,还有二皇子。”
“二皇子?”班婳皱皱眉,“他性格冲动,睚眦必报,哪有治国之能?”
“婳婳,”容瑕无奈苦笑,“他能不能不重要,重要是陛下已经不再信任太子。”
“有能便为才,不是懂得诗词书画就是才,”容瑕义正言辞道,“谁规定说,才之字,只包含这些?”
班婳觉得,她有没有才不敢确定,但是她可以肯定是,容瑕想要夸她时候,就不愁找不到理由。
这样识趣好儿郎,她还是很欣赏。
“容伯爷,姐。”在门口站半晌班恒终于忍无可忍走进来,他看到容瑕抹药膏却没有缠纱布或者绷带后背,忍不住倒吸口凉气,这背上都没块好地儿,陛下究竟下令打他多少大板?
“伤成这样,怎没有把伤口包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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