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乐郡主。”杜九给班婳行个礼。
班婳看着容瑕削弱模糊背脊,眼睑轻颤,转头看向杜九,“发生什事?”
“……”容瑕
两个大夫深吸口气,咬咬牙,拿着剪刀开始慢慢处理衣物与伤口。
初夏衣物穿得薄,剪开也容易,看到伤势程度以后,两人都松口气。这伤势看着吓人,但是并没有伤着骨骼与内腹。他们虽是民间大夫,也是见过不少挨打受伤人,有些人受伤面上看着好好,没过几日就不明不白没。闹得见官,最后让仵作查,才知道这竟是伤内脏。
“伯爷,你外伤十分严重,布料们要点点清理出来。”每撕开点布料,就有血渗出来,大夫用棉纱布止血,已经止得满头大汗。
没会儿,地上已经扔堆带血纱布,然而伤口却只处理大半。
“郡、郡主,您稍等等……”
院里,容瑕趴在床上,偏头看向恭敬站在屋中两个大夫,他没有说话,屋子里安静异常。
“伯爷。”守在床边杜九忍不住道,“您……还是让两位大夫看看吧。”
容瑕垂下眼睑,脸上没有朝臣受皇帝责罚后应有慌张与懊悔,张脸平静如水,让人看不出半分情绪。
半晌后他开口:“有劳。”
“不敢。”位大夫忙行礼道,“等也是奉郡主与世子之命。”
大门被推开,阵风吹进屋内,纱帐在风中飘扬,容瑕睁开眼,看到站在门口女子。
她身素衣,发髻歪斜,脸颊处带着丝丝红晕。她身后阳光灿烂得犹如金子般,刺得他忍不住眯眯眼。再睁开眼时候,女子已经掀开纱帐朝他床走过来。
他怔怔地看着她,竟是愣。
“你还好吗?”
她站在床沿边看着他,脸上表情似凝重,似关切,似乎又有别他看不懂情绪在里面。他大脑从未像现在这样空白过,唯能做,就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双眼,仿佛这样就能确定眼前人是真是假。
“多谢世子与郡主关心,”容瑕嘴唇有些发白,“两位大夫请上前吧。”
大夫靠近看,发现容瑕后背上衣服与血已经凝结在起,他们神情凝重对望眼,从药箱里取把银亮剪刀,“伯爷,您衣物与伤口已经粘黏在起,们要用剪刀剪开你衣物,可能会有些疼,您是否需要用麻沸散?”
“用会有什影响?”容瑕明白,若是没有任何影响,大夫也不会特意询问他需不需要。
“偶尔用次并无太大影响,但若是身体不好,容易影响人神智,重则产生依赖……”
“不用,你们直接剪,”容瑕闭上眼,“速速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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