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淮视线扫过四周看热闹宾客,避开石崇海礼,不甚在意道:“没关系,你不还是见到吗?不过你这个女儿虽然没怎教好,不过幸好运气好,保住条命。”
说完这句话,他便气喘吁吁地在旁边椅子上坐下,有些不好意思道:“让各位看笑话,这人胆子有些小,这次事情吓得病场。今日本不想出门,不过想到今日若是不来,石相爷定会为难多想,便只能勉强来。只是精神头实不太好,若是有什失礼地方,请诸位多多见谅。”
众人闻言纷纷关心起班淮身体状况,堆人七嘴八舌,好不热闹。
石崇海在旁边直陪着笑脸,又说着致歉话,不过很多人忙着讨好班淮,时半会儿也没人在意他做什。
班婳没心思看这种闹剧,转头却对上石晋双眸。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汇,班婳沉默着没有说话。石晋犹豫下,走到离班婳两步远地方站定,“郡主近来可好?”
男人,定是十分出众迷人。
时间,容瑕在京城中受欢迎程度不减反升,若不是他已经与人订亲,只怕每天女子们仍鲜花手帕瓜果等物,都能把他给埋起来。
石崇海“得知女儿犯下此大罪,不仅在皇帝面上泣血求罚,还到班家负荆请罪”,这种不包庇女儿,勇于承认自己错误行为,赢得部分读书人赞誉。
这还不算,石崇海甚至自请离职,他认为自己教女不严,无颜担任相爷职。皇帝被他真诚态度感动,言明女儿犯下错,不应该由他承担,世上只有父债子偿,没有子债父偿说法。最后结果就是石崇海罚银五千两,并且亲自设致歉宴给静亭公赔罪,停俸半年。
石崇海当下毫无异议,第二天就摆盛大致歉宴席,不仅请班淮当座上宾,还请很多有名望人士来做客。
“家父患病,身为女儿,又能好到哪去,”班婳语气有些淡淡,“石大人有事?”
石晋给她作个揖,沉默着没有说话。
班婳扭头看着坐在贵客位父亲,“石大人,石姑
此举出,更是为他赢得不少赞誉。
班淮带着对儿女到时候,酒楼里已经不少人。虽然宴席摆在二楼,但是下面大堂里却有不少人看热闹,大家都在等班家人会作何反应。
班婳看着楼下那些神情激动读书人,轻哼声后便移开目光。
班恒见楼下那些人目光像狼样盯着他姐看,便挤到楼梯边,把班婳挡在里面。
“静亭公!”石崇海看到班淮,还没说上两句话,便先红眼眶,对着班淮长揖到底,“在下教女不严,实在是惭愧,惭愧,在下几乎无颜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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