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即便是性格有些温吞,也知道云庆帝这话不太好,连忙请罪道:“父皇,儿臣并无他意,只是觉得此案疑点重重,应该慎重审查,请父皇三思。”
“你又怎确定,这种疏漏不是石家有意为之?”云庆帝面无表情道,“他们故意请混混动手,若是事情败露,也能让人以为这是有心人陷害石家。因为相府怎可能连杀手都请不起,要找几个小混混动手?”
“但是你不要忘,就算这只是几个上不得台面混混,若不是静亭公恰巧回头,那现在他们就已经得手,”云庆帝把手里朱笔扔,怒骂道,“大长公主为救朕,连性命都没,如今这些人还想把姑母唯儿子给暗算,何曾把把朕放眼里过?!”
见云庆帝如此动怒,太子撩衣袍跪下去:“请父皇息怒,儿臣并无此意。”
“息怒?”云庆帝看着太子头顶,只觉得怒火更重,“你让朕怎息怒?那是你姑祖母唯儿子,你放着他们不去关心,反而去替石家人求情,你说这话时候,对不对得起你姑祖母?”
亲自前去才有诚意。”
“这个知道,不用你来教,”蒋洛有些不太耐烦,“你只管准备好寿礼,到时候跟块出门就行。”
他喜好美色,娶谢宛谕以后,总觉得她容颜不够美,所以两人同房次数并不多。这会现在见到谢宛谕长发披肩模样,他突然又有几分兴致,于是走到她身边道:“宛谕今日甚美。”
“是吗?”谢宛谕抬头看蒋洛,笑着道,“可能是心情好缘故。”
“那你平日可要多笑笑。”蒋洛走上前,轻轻抓住她手。
“父皇,”太子以头扣地,惶恐道,“儿臣对静亭公并没有半分不满,在儿臣眼中,静亭公就是儿臣半个亲人,又岂会如此无情,请父皇明察。”
“你身为储君,竟听信后宅女人话,你让朕怎放心把江山交给你?”云庆帝颓然地摆摆手,“你且退下好好想想,今天究竟应不应该来为石家求情。”
太子告罪后惶然而退,再不
伺候宫人们见状,低头沉默地退出去。
三日后,刺杀静亭公四个刺客判斩首之刑,而石飞仙仍旧被关在大理寺监牢中。
太子妃在太子面前哭求几日,连眼睛都哭肿。她再强调此事定不是自家妹妹所为,石家对陛下忠心耿耿,不可能与惠王旧部有牵扯,更不可能安排这种小混混去刺杀静亭公,这定是别人陷害。
太子被她哭得心软,于是去大月宫到云庆帝面前给石家求情。
“太子,”云庆帝看着太子,语气中带着失望,“你是们大业太子,未来皇帝,不是石家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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