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含血喷人!”石飞仙从外面走进来,伸手指着班婳道,“班婳,你不要欺人太甚,杀你父亲有什用?若是真想谁死,那也不是静亭公。”
“而是对不对?”班婳冷笑着瞪回石飞仙,“早就在想,你既然心里恨着,何必整日对保持着笑脸,早这指着鼻子跟吵,岂不是更解气?”
“不跟你说这些废话,”石飞仙现在已经气极,她没有想到班婳竟然让护卫强闯进她院子,这实在是太过欺负人,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你究竟想干什?”
“想知道幕后主使究竟是谁。”班婳语气冰寒,“若是石小姐与此事无关,不必如此动怒。”
石飞仙胸口剧烈起伏,她扭头看向石晋:“哥,把她给赶出去,这里是石家,不是让她为所欲为班家!”
尝。”
班婳睫毛微颤:“不用,谢谢。”
石晋勉强笑,对下人抬抬手,很快有下人捧盏茶进来,正是最好碧潭飘雪茶。
刘半山放下手中毛尖茶,眼神在石晋与班婳身上扫视遍,眉梢微动,扭头看向大门外,任由这尴尬气氛继续下去。
时间点点过去,大多人茶杯见底,可是他们内心却更加不安起来。人进去那久还没出来,这事只怕真不简单。不过如果真与石家有关,那他们图什?
“石小姐,这恐怕不能如你愿,”刘半山揣着手,似笑非笑看着石飞仙,“下属在你屋子里发现双缺失珍珠绣鞋,而且这双绣鞋上还沾着庙宇里尘土与干草,请问您个闺阁女子,为何要去那等地方?”
石飞仙怔住,她愣愣地看着刘半山,“你这话是什意思?”
“石小姐,”刘半山脸上笑意点点消失,“不好意思,恐怕要暂时请您到大理寺做几日娇客。”
“你凭什带去大理寺,”石飞仙冷笑,“你算什东西。”
她可是堂堂
石家如今权倾朝野,女儿又是太子妃,班家只是闲散宗族,又不跟石家争权夺利,他们家刺杀班淮能得到什好处?而且堂堂相爷府,难道连个拿得出手杀手都请不到,非要找几个办事不牢靠混混?
总不能说,这是石家二小姐因为吃醋,所以想要杀班婳父亲?
那还不如杀班婳有用,杀情敌父亲有文钱用处?
“刘大人!”个大理寺带刀卫匆匆走进来,用微妙眼神看眼石晋,“有人来报,昨天傍晚时分,有位年轻女子带着婢女途径破庙。属下等人经过查验,发现这名年轻女子正是石府二小姐。”
石晋端着茶盏手抖抖,杯中茶水溅在他手背,瞬间烫红片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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