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婳眨眨眼:“这……是不是不太适合你这种君子来做?”
“不是君子,”容瑕轻笑出声,“若是做君子代价是连自己人都护不住,要这君子名声有何用?”
“那真说啦,”班婳往四周看看,确定没有人能听到她话以后,才掩住嘴小声道,“就不太喜欢谢家、石家、阴家某些人。”
容瑕没有问班婳,为什会不喜欢她外祖家,而是道:“谢家行事不周,石家居功自傲,阴家唯利是图,确实各有缺点,难怪你不喜欢他们。”
身为个好男人,在女人说不喜欢谁时候,千万不要问为什不喜欢,也不要说这家人有哪些优点,这只会火上浇油。聪明男人,早就明白“同仇敌忾”重要性,就算跟对方没有仇,也要挑出对方点小毛病附和女人。
,但他们远远便避开,仿佛他们从未认识过般。
唯有班婳,对她如往常,甚至还有几分可怜。
她以前讨厌别人可怜她,甚至连个眼神都不想看到,可是这会儿才知道,能有个人可怜她,竟也是难能可贵。
她看眼容瑕,对他略点头,便放下帘子。
这已经不是她能够肖想人,与其念念不舍,不如当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也从未对他动过心。
实际上女人比谁都明白那些条条框框大道理,但这并不代表她喜欢男人跟她唱反调。
容瑕态度很好地取悦班婳,她小声道:“其实他们也不是特别可恶,就是谢宛谕老跟过不去,石飞仙也肚子坏水,至于阴家……”她哼声,“懒得说这家人。”
容瑕笑吟吟地听班婳说话,很快两人便到面馆。面馆铺面不大,不过里面收拾得很干净,摆设也很用心,每桌之间都摆着素雅屏风,让客人看不到邻桌人吃饭模样。
“这里没有包厢,婳婳能习惯?”容瑕隔着衣袖扶
目送着马车远去,班婳才恍然想起,康宁马车,竟然是由四匹马拉着,而且那四匹马看起来毫无精神,像是即将被淘汰老马。她皱眉,“虽说人走茶凉,但是这些人也太过些,好好个美人,这才过多少日子,便被磋磨成这样。”
容瑕听着班婳话,想起秋猎时,她似乎还跟康宁郡主争吵过,她似乎并不记仇?
班婳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于是便小声解释道:“这个人只要当场报仇,就不记仇。般被记下,都是没能报复。”
容瑕沉默以对,忽然觉得……也挺有道理?
“你有还没来得及报仇吗?”容瑕把手摆在身后,副正人君子地模样,但是说出来话却丝毫不君子,“说出来帮你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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