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容瑕心思深沉,听到班婳这句话,也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什意思?
班婳垫脚拍拍容瑕肩,叹息道:“好吧,答应你。”年轻人,给你逃走机会,你没有抓住,以后就不能怪她。
祸害这个绝世美男子,罪过罪过,以后她会尽量对他好,好好补偿他。
“多谢郡主!”容瑕脸上露出灿烂笑容,“定会好好对你,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看着眼前笑得几乎有些傻气男人,班婳心头微微有些酸疼,也不知道五年后究竟会变成什样子,她会不会害他?她忽然有些后悔,她这辈子做什都顺心而为,就连这件事也做个自私选择。
“父亲,觉得姐表情好像不太对劲,”班恒对班淮小声道,“这跟她小时候砸花瓶,最后让老鼠背黑锅时表情模样。”
不过那次他姐也挺惨,平时对她十分温和母亲,竟然罚她在班家老祖宗们牌位前,跪整整两个时辰。后来母亲说,做人要不撒谎,要就要把谎撒得完美些。他们班家上上下下这多下人,每天都有人负责除草除虫除老鼠。内院里别说老鼠,就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更何况老鼠才多大,能打碎半只手臂高花瓶?
“夫人,乖女该不会对容伯爷做什亏心事吧?”班淮担忧地看着阴氏,“这可不太妙。”
“会不会是姐姐毁容伯爷清白,容伯爷坚持让姐姐负责?”班恒脑子里不知道想什,表情极其微妙。
“闭嘴!”阴氏忍无可忍道,“你们都在胡说八道什,哪有女儿家毁男儿家清白说,你们两个再捣乱就给滚出院子。”
“容伯爷……”
“你叫君珀或者容瑕就好,”容瑕脸上笑容怎也压不住,“郡主不用对如此客气。”
班婳忽然笑,对容瑕福福身:“谢谢你。”
不管最后结局如何,至少这辈子她吃世间最美食物,穿最华丽衣服,有对她如珠似宝父母弟弟,还即将睡这个世间最优秀男人,这是多少人不敢奢望,也不可能得到?
容瑕再次愣住
班淮与班恒齐齐噤声,老老实实站在阴氏身后,不敢再多说个字。
此时屋内,班婳半晌没有开口,她低头看着容瑕手,不太好意思去看他脸,“觉得你要不要考虑下,这种事还是慎重点。”
“郡主是对在下有什地方不满意吗?”容瑕漂亮地双眼看着班婳,看得班婳差点伸手摸上对方脸。
“如果有什做得不好地方,愿意为你点点改掉。”
“容伯爷,”班婳脸深思表情看着容瑕,“给过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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