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氏听到这话,顿时沉默下来。
五年后究竟会发生什,他们也不敢肯定。但婳婳在梦境中似乎并没有成亲,也不再是乡君。
不对,不对!
阴氏忽然抬头看向班婳:“你说你在梦中是什爵位?”
“乡君。”班婳很肯定地回答,因为她记得很清楚,有太监来他们家宣旨,说是褫夺父亲侯爵,母亲诰命身份,还有她乡君爵位。
班淮抹把脸:“乖女,咱们能想点好吗?”
“那您这脸表情,也不像是有好事发生啊,”班婳深吸口气,低头喝茶道,“您就直说吧,承受得住。”
“容伯爷让皇上替他做媒,他想要求娶你过门。”
“咳咳咳!”班婳口茶呛在嗓子尖儿上,连眼泪都呛出来,吓得家子人捶捶背,拿拿帕子。
“、没事,”班婳拍拍胸口,眼泪汪汪地看着班淮,“容伯爷他是不是眼瞎?”
?”
姚培吉哼声,维持着种诡异好心情,离开石家地界。
班淮顶着满脸言难尽表情回到家,把妻子儿女都叫到跟前,挥退所有下人以后,脸严肃看着家中另外三人。
“夫君,发生什事?”阴氏见班淮表情怪异,犹豫道,“是皇上后悔,不想把国公爵位给你?”
班淮摇头。
“可你现在是郡主,你父亲也成为国公,”阴氏声音变得十分低沉,“现实……已经与你梦境不同。”
“这切……”班恒仔细回想,“好像是从姐姐当街抽沈钰几鞭子后开始。”
“你意思是说,梦里因为刁蛮得不够到位,
班淮耸耸肩:“这个问题也想知道。”
“好好说话,你们俩胡说八道什呢!”阴氏柳眉挑,“家女儿长得这美,谁来求娶都不奇怪,个伯爷算什。”
班恒哼哼道:“可人家是容瑕,京城里多少女儿家想要嫁给他。”
“容瑕怎,他就算叫容无瑕又怎样?”阴氏拍桌子,“再说,这种被无数女人看中男人有什好,万花心怎办?”
“那姐看上男人,哪个不是容貌出众,被无数女人惦记啊,”班恒顶着阴氏眼神,小声道,“如果姐姐真能嫁给容瑕还不错,至少容瑕是个正人君子,就算日后们家败落,他也不会因此苛待姐姐,这样也能放心些。”
“是二皇子又冒犯你?”班恒伸长脖子,凑到班淮面前,“还是路上遇到什奇怪人?”
班淮仍然摇头。
班婳见父亲目光看向自己,伸出食指对着自己鼻尖:“跟有关?”
班淮点头。
班婳拍桌子:“又是哪个在说坏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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