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祖母身边嬷嬷来说,祖母要进宫,不让过去,”班婳有些无奈道,“本来新找到些有意思玩意儿,想要给祖母送过去呢。”
“要不等
班婳愣下,那伞不是送给他,怎变成借?
大家闲聊几句后,容瑕把伞还给班婳,歉然道:“这伞柄上坠子也不知道掉在何处,在下心中十分愧疚,所以换枚新坠子。”
班婳这才注意到伞柄上原本挂着红宝石变成枚玉雕牡丹,这朵牡丹雕刻得极其漂亮,班婳仅看眼便喜欢上:“容伯爷你太客气,不过是枚坠子罢。”
“郡主借在下绸伞本是好意,在下却把东西弄丢,这原是在下不是,”容瑕脸上笑容更甚,“郡主不嫌弃便好。”
坐在旁边班恒脸漠然地看着姐姐与成安伯相谈甚欢,无聊地喝口茶,这容伯爷是什意思?
人,缓缓摆手道:“你回去吧。”
容瑕觉得自己心情十分奇怪,像是高兴,又像是难受,他走到门口处时,又回头看眼身后。
大长公主站在窗前,阳光洒在她身上,她慈和得像是庙宇中女菩萨。容瑕忍不住想,几十年前,这位公主是个何等倾城女子?
雪停这天,班婳起床时间比往日晚些,等她梳洗完毕后,太阳已经挂在半天空,院子里雪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就连树枝上挂着冰凌,都被下人敲打得干干净净。
“郡主,”个嬷嬷走进来,“世子请您去正厅,有客人来。”
“世子,”容瑕像是后脑勺长眼睛般,知道班恒无聊,又与他交谈起来,“前几日有个门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只斗鸡,说是拿来让玩着放松心情。只是哪会玩这些,时间又不知道拿那斗鸡怎办。听闻世子有斗鸡之雅好,不知在下能否把斗鸡送到贵府来?你若是不收,在下只能让厨房用它来炖汤。”
班恒听斗鸡,顿时点头道:“可千万别炖汤,这种鸡只要上百两银子呢,你尽管送过来就是,保证把它养得体壮毛亮,斗遍京城无敌手!”
“那就有劳世子。”容瑕脸上顿时露出烦恼解决轻松感,这表情大大地取悦班恒。谁说他这个纨绔没用,他这不是帮容瑕解决个难题?
世人总是偏见看人,这习惯可不好。
“对,姐,你今日不是打算去祖母那里吗?”班恒看眼外面天色,“这都快晌午,你怎还没动身?”
班婳有些奇怪,什客人要她去见?
走进正厅,班婳便见到班恒相邻而坐容瑕。
“容伯爷?”
“郡主,”容瑕站起身对班婳作揖道,“多谢前两日郡主借伞之恩。”
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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