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姐姐想得周道,就是要这样做才妥帖。”周太太笑道,“等下就让他们把东西抬回去。”
这些礼物是按说亲规矩上门礼,连上门礼都不愿收,可见阴氏对与严家结亲态度十分冷淡,所以才会拒绝得如此彻底。
以班家底蕴,就算把严家整个家底抬过来,班家人态度也不会软化。严家现在虽然比较得势,但真要细算起来,这门亲事是严家高攀。
“管他是相爷还是王爷,”班恒把酒杯往桌上搁,语气硬邦邦道,“只要姐不喜欢,就不让她嫁。”
班婳把手帕扔给他:“擦擦手,你轻点,别把杯子摔碎。”
能成,她本就是碍于人情才帮着严家跑这趟,所以并没有说惹阴氏不高兴话,只是时不时聊些趣事来缓和气氛。
“侯爷与夫人觉得意下如何?”冰人喝三盏茶,说得嗓子都快要冒烟,能夸全夸,再夸下去,她都快找不到词。
“能得严夫人厚爱,班家十分感激,亦是小女荣幸,只是犬女顽劣,自幼脾性不好,只怕不能好好照顾严公子,”阴氏放下茶杯,她身边婢女送上个荷包给冰人,“劳你走这趟。”
冰人心里暗暗叫苦,严家小公子她去看过,整个人瘦大圈,就想着娶这位福乐郡主,现在班家人不愿意接这个话茬儿,她该怎给左相家人交代?
想到这,她忍不住偏头去看周太太,希望她能帮着说说话。
班恒顿时泄气,他这是为谁气成这样啊?
周常箫给他倒满酒,陪笑道:“班兄,班大哥,你别气,下次绝对不在你面前提这件事,成不成?”
班恒见他伏低做小模样,心头气儿稍顺:“想到……”
想到有个男人天天惦记着他姐,还什茶饭不思,身形消瘦就觉得犯恶心。可是这话他不能当着他姐面说,怕恶心到他姐。
秋猎过去将近个月,严甄若是对她姐有意思,有很多办法来解决问题,可他偏偏要做出副为伊消得人憔悴模样,是因为觉得他姐配不上他,要用这种方法逼着父母请
“姐姐,”周太太性格温婉,说起来话也软软柔柔,“觉得这事倒不用急,听闻几日后石相爷家要在别苑设宴,到时候让他们见上面,成与不成让婳婳见再说。”
在她看来,严甄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男儿,只不过班家人疼爱女儿架势她也见过,所以这事成与不成,还真要看班婳意思。
现在她跟冰人说得再多,都没有意义。
“妹妹说得对,”阴氏略点点头,“不过这些东西你们先拿回去,留在们这恐怕不合适。”
“这……”冰人话还没出口,便被周太太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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