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瑕仿若忘记当天过节,与同桌之人相处融洽,唯有蒋玉臣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这几年不在京城,年少时那些好友与他也疏远,见面以后颇有些相顾无言尴尬气氛。
“世子,这些年见识京城外风土人情,不知有什比较有意思事?”容瑕拿起酒壶,在蒋玉臣杯中倒满酒,“也给们讲讲,让们开开眼界。”
“成安伯见多识广,饱览群书,天下还有你不知道事情?”蒋玉臣把酒饮而尽,“还是不要贻笑大方得好。”
同桌人原本还想跟着容瑕起问两句,但是听蒋玉臣这话,便都闭上嘴,不去讨这个没趣。
成安伯仿佛没有察觉到蒋玉臣语气中不客气,笑着再次帮他满上酒以后,才转头与右侧人小声交谈着。但凡目睹这幕人,都觉得蒋玉臣个性倨傲,目中无人。
属国上贡而来雪缎,因为制作不易,所以量很少,仅供陛下、太后皇后使用,没有想到大长公主府竟然用这样料子做裙衫。
“好个出尘仙人,”嬷嬷眼带赞叹,“郡主好眼光,这裙子果然才是最配称您。”
康宁站在人高铜镜前,看着自己曼妙身姿,说不出换下来话,这裙子……是大长公主府上人让她换上,她不算是不遵父规吧走出院子时候,康宁觉得所有人都用惊艳眼光在看着自己,坐下喝茶时候,她忍不住想,成安伯有没有注意到她呢?
“容伯爷高见!”
“这话说得妙!”
实际上当年蒋玉臣离开京城前说那些话,已经得罪不少人,京城是污秽之地,他们
与班恒关系比较不错纨绔子弟身份都不低,大长公主大寿,他们自然也要来贺寿。原本他们觉得像容瑕这样人,定然是满口之乎者也,规矩礼仪,没先到这次聊过以后,才发现对方是真正君子,而不是那种整日规矩不离口酸儒,顿时便于容瑕亲近起来。
能与班恒交好几个都是心思不坏,但般不太干正事人。他们觉得容瑕不错,便把他当做兄弟看待,顺便还显摆下自家霸气斗鸡将军王,勇猛斗蛐蛐大元帅,几个人凑做堆,就算没酒没茶也能热闹起来。
这幕落在其他人眼里,只觉得容伯爷真是好修养,即便是面对这些纨绔子弟也能耐心以对,而不是味嫌弃与不耐烦,君子不愧是君子,做事就是如此面面俱到。
虽然纨绔派与上进派看法存在差异,但是结局还是好。
宴席开桌以后,容瑕恰好与蒋玉臣同桌,自从上次容瑕在猎场偏帮班婳以后,蒋玉臣与容瑕便没有在私下场合里交谈过。这会儿两人坐在张桌子上,蒋玉臣脸色有些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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