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信里说,取得家人原谅后就会来接她。她知道他不会回来,可还是等他两年,这次她回到京城,只是想要问他句,她在他心中,究竟算什?
是他给她希望,为什又要如此无情抛弃她,难道她们这样女子,就该被弃如敝履吗?
“你就是那个跟谢二郎私奔花魁?”杜九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身如柳枝,貌若芙蓉,确实有几分姿色,但是与福乐郡主相比,就是萤火之辉与月光差别,他不太懂谢二郎欣赏女人眼光,或者说不太懂这些读书人眼光。
听到“花魁”二字,芸娘面色有些不自在,不过仍旧点点头。
“误会说清楚就好,天色不早,等告辞。”杜九与几名护卫走出屋子,芸娘起身去关门时候,才发现自己脚软得厉害,明明来人气质温和,待她客气有礼,但她仍旧觉得
京城深秋夜里寒气很重,芸娘坐在冰凉木凳上,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姑娘,请不要紧张,”杜九放杯热茶在芸娘面前,“在下今日来,只是想要问问你,今天为什会把窗户叉杆扔下来,若是不小心伤到人怎办?”
“对、对不起,奴家并非有意,”芸娘不敢去喝那杯冒着热气茶,她抖着肩膀,连声音都在打颤,“刚来京城不久,此处是昨日租来房屋,求大人饶恕。”
“既然姑娘不是有意,那在下也就放心,”杜九扫视遍屋子,屋子摆设散乱,角落里还放着个箱笼,妆台上摆着几样女子用脂粉,但摆放得也不整齐,可见她是真刚搬进来,“看姑娘也是知礼之人,为何今天差点伤人之后,竟是慌张地关窗户,而不是下来道歉?”
“……”芸娘把膝盖上布料捏得起皱,“非小女子不愿承担责任,只是小女子不敢见到班乡君。”
杜九转着手里茶杯:“你说是今日与伯爷在起福乐郡主?”
“原来她竟是郡主?”芸娘恍然,继而笑道,“也是,她那般讨喜女子,郡主之尊也配得她。”
杜九见这个自称芸娘女子身上带着风尘气,不像是良家子,这样个女人怎会认识福乐郡主?他放下茶杯,起身道,“原来姑娘竟是福乐郡主旧人,在下得罪。”
芸娘苦笑:“这种牌面上人,哪是郡主旧人。当年与谢公子私奔,害得郡主颜面大失,她追上们时,没有责怪于,反而给奴家百两银子,说是这个男人不定靠得住,但她给银子却是靠得住。”
哪知道这位郡主语成谶,谢公子与她离开京城不久后,便受不外面苦日子,在某天夜里留给她封信,张银票,便消失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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