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会种地,唯能做,就是锻炼出把子力气,靠着力气赚钱过日子。就算日后不会这清苦,但至少你有副好身体,才能让歹人不敢动你。”
班恒终于噗通声跪下。
“姐!错。”
班婳拿出手帕擦去他脸上水,满意拍拍他脑袋:“明白就好,去换身干衣服,然后回来继续。”
“是。”班恒恹恹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眼地上摔碎碗,开始在脑子计算,等几年以后,他要在码头扛几袋子货物,才能买这个细瓷碗?
口气好不好,就缓口。”
班婳幽幽地看着班恒:“恒弟,你若是不好好锻炼身体,待日后父母老迈,你拿什护住他们?”
“你不擅诗词,日后做不文人。”
班恒膝盖软软。
“不擅丹青,卖不画。”
当天下午,他就去管家那里打听下,他摔坏碗由官窑出产,只碗价格大约在二十两左右,够户普通农家年花销还有剩余。码头扛货工人扛袋货可以得到五文钱,这还需要运气好,遇到工头为人厚道。
两银子换千文,二十两银子就是两万文,所以他要扛五千袋货物才能买只他现在用碗?
“姐!”班恒鬼哭狼嚎地冲进班婳院子,“咱们还是去埋银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班恒:这样沉重未来,承受不来!
班恒膝盖再软。
“不擅算术,做不账房先生。”
班恒膝盖软得不能再软。
“还不擅骑射,也做不猎户。”
班恒快要给他姐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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