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心善,”班淮摇摇头,喝口茶道,“若不开这个口,那个丫头可能活不。”
对于他们贵族来说,多养个女儿不是什大事,但是对于普通人,尤其是心求子却得女儿普通百姓而言,这个女儿便是多余。早年他游手好闲去郊外玩耍时,曾目睹老妇把死去亲孙女扔到桥下,只为让她遭受千人踩万人踏,这样才不会有女儿敢再投生到她家。
此事过后,他回去吓得生场病,喝好几副安神药才缓过来。
容瑕倒是没有想到班淮会说出这句话来,愣下,“可见侯爷还是心善。”
班淮摆摆手,不欲再谈此事。
歹他还记得自己不能白拿人好处,所以决定请这个大方、知礼、俊秀年轻晚辈去吃饭,去京城里消费最高望月楼。
容瑕不仅没有嫌弃他是个闲散侯爷,反而路上对他极为尊重,这让班淮对他印象从个很厉害年轻伯爷到挺讨喜年轻人,最后好感度直达这小子太对胃口,家儿子就是渣渣地步。
望月楼堂倌跟班淮也很熟,看到他就热情地招呼两人到楼上坐。
班淮上楼梯时候,对引路堂倌道,“记得你媳妇快要生孩子?”
“回侯爷,家娘子已经生,可惜是个丫头。”堂倌脸上不带多少喜气,“劳您问。”
不会儿,饭菜上桌,班淮没喝几口酒,酒劲儿便上头,跟容瑕说着些漫无边际废话,难得是,容瑕竟然也能把话接上,不愧是誉满天下容公子。
“忠平伯府那群王八蛋,还想让嫡长子到户部任职,他想得美!”班淮把酒樽往桌上重重放,“他们这欺负闺女,还想当事情没发生,没门!窗户都没有!”
容瑕想起京城传闻,班侯爷最是宠爱长女,当初忠平伯嫡次子跟烟花女子私奔后,班侯爷当即去忠平伯府退婚,还把忠平伯府砸得乱七八糟,甚至连大门都换。后来谢启临找回来以后,还挨无数次黑打,忠平伯去告御状,说这是静亭侯家人干,只可惜没有证据,皇上又偏心静亭侯府,这事就不之。
“晚辈也觉得谢家长
“丫头也好,”班淮在兜里摸摸,拿出两颗花生大小银葫芦递给堂倌,“这个拿给你家丫头压枕头,保佑她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侯爷,小哪敢要……”
“没事,这本就是拿来送小辈,”班淮副“吾家有万金,行止随心”模样,“拿去吧。”
“谢、谢侯爷!”堂倌接过两粒银葫芦,满脸感激。
容瑕看着班淮与堂倌之间往来,脸上笑意更深。两人在包厢里坐下后,容瑕道,“侯爷真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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