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突然变得如此大方阔气,不由得让人忍不住怀疑,静亭侯与阴氏感情出问题,阴氏已经管不住他。
这日,安乐公主摆赏菊宴,邀请京城里不少贵妇千金,班婳身为大长公主嫡亲孙女,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班婳向来是个爱热闹性子,因为只有这些人多场合,她那漂亮华服美饰才能让更多人看见。偏偏她还有张让很多女人都嫉妒脸,虽然很多女人在背后酸气十足说她相貌艳俗,空有美貌内里是草包之类。
对此班婳接受良好,因为这些女人虽然嘴上瞧不起她穿着华丽,瞧不起她美艳无脑,但是眼里羡慕与嫉妒却是怎也掩饰不住。
她就是喜欢这些人明明很嫉妒,还偏偏嘴硬装作瞧不起样子。
见班婳兴致不高,班恒决定讲些谢启临倒霉事让她开心开心,“谢坏水被抬回家时候,听说血把半边脸都糊,那场面简直啧啧啧,像这种负心汉,就该有这样下场。”
“眼睛都摔坏,容貌肯定也要受影响,真可惜,”班婳幽幽叹息声,纤细白皙手指点点桌面,“不过摔得好!”
“早就受够这个神经病,跟个烟花柳巷女人跑就跑,被抓回来以后,每次见到都摆出副欲语还休恶心样子,真当非他不嫁似,脸那大,怎不去求娶公主?”
“因为他身份不够啊,”班恒专业给自家姐姐拆台,“他家虽然领个爵位,但也是寒门出生,皇家公主哪儿看得上他?”
“这种皇室看不上男人,转头为个烟花柳巷女人跟退婚,这种事说出来很有面子?”班婳没好气朝班恒翻个白眼,“算,反正们早晚也会被新帝给夺去爵位封号,现在该吃吃该喝喝,想办法再偷偷置办点产业,能风光多久就风光多久吧。”
只要想
今朝有酒今朝醉,风风光光又年,反正以他们家这点脑子,也想不出什好办法。
“你说得对,”班淮深以为然地点头,“去把上次看到古董扇子给买下来,以前你母亲不让,现在应该没有意见。”
反正他们家这多钱,现在不用以后被抄家就没机会用。
果然这次班淮再去向阴氏讨钱用,阴氏没有犹豫就答应他,顺手还多给他两千两银票,让他看着什女孩儿稀罕东西,就给自家闺女买回来。
京城人突然发现,静亭侯最近阔起来,什珍稀古玩,价值上万银子东西,静亭侯买起来眼都不眨下。众所周知,静亭侯此人十分荒唐,唯怕只有两个女人,个是他母亲德宁大长公主,个是他夫人阴氏,平时身上揣银票,从来没超过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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