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
声音，嘶哑且不怀好意，是他心魔。
秦子玉气息渐弱，眼睫已快垂下时，谢时故忽然松开手，仿佛如梦初醒
般，猛退开身。
眸色恢复正常，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竟在微微颤抖手，再又看向榻上奄奄息秦子玉。
他刚才，……在做什
？
愣
半晌，谢时故伸手过去，为秦子玉送入灵力。
再次被谢时故强扔上榻，秦子玉拼命挣扎抗拒，谢时故按住他，冷着脸压下来，以灵力将他禁锢住，亲吻上他。
秦子玉避不开，渐红双眼死死瞪向强压着自己人，强迫来吻间不带半点温情，谢时故很快尝到嘴里蔓延开血腥味，喘着气抬眼。
目光与秦子玉交错间，忽地停住。
面前这双眼睛逐渐变成另个人，满是绝望和哀伤，脑中不断重复响起声音，是时微那句“你背叛
，永远不要再见”。
遍遍反反复复，如恶魇般侵蚀着他神识。
再抬头时，谢时故无声无息地落进来，就在他身前，高大身影罩住他，正居高临下地看向他。
“你要去哪里？”面前之人沉声问。
这人风尘仆仆而来，身上有血腥之气，应是又去外边才回来，且还杀人。
秦子玉不想理他，撑起身体，起身打算回屋去。
转身时，被谢时故用力攥住胳膊拉过去：“问你方才要去哪里？”
秦子玉渐渐恢复，疲惫闭起眼，句话都再说不出。
许久之后，他察觉到那人在自己耳边说句“抱歉”，起身离开，脚步声很快远去。
心头恶念冲破牢笼而出。
秦子玉眼里憎恶渐变成愕然，他看到谢时故眸色不断变幻，浓黑似墨、沉不见底，再有猩红血色浮起，迅速在他眼中蔓延开，仿佛已不似正常人眼睛。
还未想明白原因，他已被谢时故只手用力掐住脖子。
秦子玉很快喘不上气来，剧烈挣扎，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眼角被逼出泪，只能大睁着通红双眼，无助看着身上似已完全失神智之人。
谢时故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时微声音之后，有另个声音不断在催促他：“让他消失、让他消失，他不是时微，让他消失……”
对上谢时故盯着自己格外鸷冷目光，秦子玉不耐道：“想走，你设结界，走不，死心，可以吗？”
“你想走？”谢时故嗓音愈黯，“你要走去哪？几时说你可以走？”
秦子玉：“与你无话可说，放手吧，进去。”
谢时故手指收紧，更加重力道。
秦子玉被他攥得生疼，忍着没吭声，谢时故弯腰，将他抱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