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抬眼希冀看向乐无晏二人：“仙长可能为
解惑？”
乐无晏心想着齐思凡这表妹果真隐忍又坚强，倒是个奇女子，面上更客气几分，终于道：“
对方上前行礼，乐无晏立刻道：“夫人请起。”
这位年已近花甲
老夫人苏婉月，正是齐思凡当年只差
步便拜完堂妻子。
“不知夫人叫二人过来，是有何事？”乐无晏主动问道。
苏婉月请他二人入座，叫人上来茶点，这才问道：“二位仙长，可是从忘川海东边来？”
乐无晏些微意外，她竟然也知道？
仙长
。”
乐无晏点头：“带路吧。”
对方带他们去地方，果然是那竹林里。
林中幽篁深深，十分清净，佛堂在竹林深处，外边有溪水环绕，院子不大，但整洁雅致，不似这侯府其他地方那般奢华过头。
走进佛堂中，却出乎他们意料，并未供奉任何神佛，唯有位老夫人，身着素色衣裙，鹤发盘起简单发髻，以青玉簪点缀，正在伺弄窗下花草。
徐有冥开口：“你知道多少忘川海东边之事？”
“从前不知道，”苏婉月眼神中露出几分悲凉，很快又掩饰过去，“自夫婿在们拜堂之日被所谓仙人带走后，不甘心，也不信他们说表哥是跟着仙人去仙界，之后多方派人打听，这些年也陆续认识些得道之士，偶听人提起过忘川海东边之事，才知道在忘川海另端，还有方异界，但能打听到终究只是些只言片语皮毛，更多便无人知晓。”
“二位仙长来府上第日，便听说，实不相瞒，直有派人留意二位，先帝驾崩那夜，二位住小院里似乎发生些不同寻常动静，之后那位国师也闭关不出，料想是他知道二位仙长本事，来找你们麻烦，败在你们手下。”
“为何你会这
想？”乐无晏好奇问，“你也觉得那国师不是好人？”
苏婉月道：“认识那些道人，道行都远不如那位国师，国师是见过唯有可能来自忘川海东边之人，故而这多年也直有派人注意着他，虽探不到他多少事情，但隐约能感觉到他不是个好人，即便十分想知道忘川海东边之事，也从未打算去问他。”
听到脚步声，对方转身望向他们，眼神中有打量之意，但不显唐突。
乐无晏也在打量对方，老夫人神情温和，精神也算饱满，面上有岁月风霜雕琢下痕迹，但不显苍老，依旧能窥见年轻时姿颜。
乐无晏看着她，记忆中那个笑容甜美、娇憨天真小姑娘渐浮起，与面前老夫人重叠。
他阵唏嘘。
“老身齐苏氏，拜见二位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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