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那张脸，他可舍不得下手。
“你真想杀
他，方才就不会出手救人。”乐无晏笑道。
徐有冥：“那就不要理会，不让他看到
真实容貌便是。”
乐无晏眼珠子转转，伸手去戳他胳膊：“仙尊，你之前说剑灵、刀灵，养成之后个性都与那刀剑本身
样，也就是刀剑主人想要柄什
样刀或剑，便会养出什样灵，那这肉身养出灵呢？”
天道按照你模样捏出肉身，养出灵个性、喜好会跟你样吗？
“嗯，”徐有冥道，“猜测，他或许只是个标记，养出灵来应是意外。”
徐有冥不能说得太明白，但乐无晏何等聪明，瞬间便懂。
时间回溯后，切重新开始，除徐有冥所有人都不会有前次记忆，也包括天道自己。
所以天道在回溯开始时做手脚，捏造具与徐有冥摸样、但没有魂魄肉身，身上打下标记，让之投胎至凡界，旦这具肉身看到与自己长相样徐有冥，身上标记便会被催动，提醒天道发现时间回溯之事，徐有冥种种筹谋都将前功尽弃。
也正因为此，具空壳子肉身而已，自然算不到命数。
时候就能醒。”
众将领闻言大喜过望，再与他二人道谢，还想留他们下来，被乐无晏拒绝，只得送上金银聊表谢意。
乐无晏高兴笑纳，他们毕竟要在这凡俗界长待段时日，总用灵石冒充玉石换取银钱也是个麻烦事。
众将领路将他们送出军营，跟二十里路才依依不舍地离去，王德看在眼中，对他二人愈发崇敬，姿态也放得更低，再不敢跟他们同乘车，去前方车辕上为他们驱马。
车内，乐无晏小声问徐有冥：“你是不是猜到什？”
这句，乐无晏不用明着问，徐有冥也听明白。
沉默瞬，他道：“以后们别与他接触，就算再见到，你也离他远点。”
乐无晏被他脸上微妙不快神情逗乐，放声笑倒进他怀中。
不接触？怎可能！
……贼老天这是将他们当猴耍呢。
乐无晏时又庆幸不已，幸好徐有冥足够警觉，及时改容貌还消去看过他容貌之人记忆。
“那们现在要怎办？他在那里，始终是个隐患。”乐无晏问。
徐有冥：“最简单办法，将人杀，永绝后患。”
乐无晏：“……不要吧。”
徐有冥沉声道：“他年纪。”
年纪？
那戚将军年纪，年近三十，近三十年前……
乐无晏心头跳，他在逍遥山下捡到徐有冥，恰好是近三十年前事情，也是时间回溯起始点。
“是与……有关吗？”乐无晏手往上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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