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自己先愣
愣，在那处幻境中时，他与夭夭做那
久
准备，自认为万无
失，分明上古时确实有十恶不赦邪魔修者成功渡劫，为何轮到他时会是百零八道天雷同时降下？是与天道规则有关吗？
幻境之中场景，竟会这般真实？
乐无晏时走神，便没注意到徐有冥搭在膝盖上手微微收紧，徐有冥自喉咙里艰难滚出声音：“嗯。”
乐无晏看向他：“你知道？”
徐有冥：“仙魔之战后，万年来无魔修者成功渡劫。”
乐无晏莫名觉得阵痒，对上徐有冥看向自己眼神，更生出些说不清道不明情绪，想跟之前样讥讽他几句，又想起幻境里那逍遥百年。
在那幻境之中，夭夭看自己时也是这样，像藏着无尽温柔，目光却比面前人更纯粹。
“……你看什？”乐无晏嘟哝句，再轻咳声，“你修为恢复吗？”
徐有冥收回手：“嗯，这十个月你去哪里？”
乐无晏犹豫下，直接说：“被拖进个山洞里，上面有几十副壁画，都是仙魔之战情景，凤凰灭族，魔界倾覆，三位天尊陨落……”
乐无晏：“……为什？”
徐有冥：“不知，魔修者本就特立独行，大多独来独往，飞升渡劫时怕遭人暗算，都会寻找广袤无人之处施法，外人只道他们渡劫失败就此陨落，并不会因此多想，且万年中共不过六七魔修者修为至渡劫期之上，便是最终都飞升失败，也属寻常。”
乐无晏皱眉问：“魔修者渡劫成功把握是三成，按理说，这六七人中理应有二人能成功飞升，全都失败就从来没有人怀疑过原因吗？”
徐有冥道：“玄门中人深恶魔修者，尤其是邪魔修，只会因此觉得快意，并不会深究。”
乐无晏心头略沉，不说玄门中人，在那个幻境里，他与夭夭也只是就此嘀咕几句，同样未深究其中因由，转而去翻阅上古时魔修者成功渡劫飞升前例，他
他看到徐有冥眼睫微微动动，问他：“万年前仙魔之战，仙尊可有听说过？”
片刻，徐有冥沉声道：“仙魔大战、祸及人间，当时整个修真界都因此动荡不安，玄门与魔修者亦争斗不断，持续近千年，事态才逐渐平息，仙魔之战最终结果无人知晓，但高阶修士卜算出皆是吉卦，其后这万年，修真界也确实片祥和安然，渐渐这事便不再有人提起。”
“唯独近百年来逍遥山出个魔头是吗？”乐无晏讽刺道。
徐有冥：“……万年之前，更有无数作恶多端高阶邪魔修为祸人间，他所作所为，算不得什。”
乐无晏：“但是天道规则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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