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前,岑司祁最后问艾伦:“先生,三年前能进公司,是不是也是您帮忙?”
艾伦笑道:“举手之劳而已,但是你要相信自己能力,如果你不够胜任这个岗位,没有任何人能帮你这个忙。”
岑司祁点点头,道:“谢谢。”
回到自己办公室,坐下后岑司祁深呼吸口气,打开邮箱,开始打辞职信。
如果说之前他还犹豫是接受沈之禾他们邀请,还是申请调去公司在国内分部,现在
棕发蓝眼男人笑眯眯地自介绍名叫艾伦,岑司祁却并没有直呼其名,依旧很恭敬地以姓氏加尊称称呼他,对方问他不少问题,起初都是工作方面,岑司祁回答,但是当他问道“听说你来这个国家学习加工作也有五年,没想过要回去吗”时,岑司祁终于忍不住微蹙起眉:“先生,是有什地方做得不够,您对不满意吗?”
“没有没有,”对方赶紧摆手,“你工作很努力也很优秀,对你没有任何意见,你不要误会,只是好奇,你直没想过回去吗?”
“抱歉先生,这是私事……不太想说。”
“不,不,该说抱歉是,不该问,”艾伦似有懊恼地解释道,“其实……说实话吧,是替个朋友来问你,他似乎对你很关心,却不敢主动联系你,不忍看他难过,不太明白为什你来这边这多年为什直不回去,当然无权干涉你事情,你不想说便算。”
岑司祁愣愣,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您是霍先生朋友?”
艾伦点头道:“是,说朋友就是他,他很关心你,为什你不想见他呢?”
这位年轻富商是霍隆庭当年在欧洲读大学时室友兼死党,两个人关系非常铁,对霍隆庭和岑司祁事情,艾伦并不知情,只是在三年前时候接到霍隆庭电话帮他个小忙,又在上个月与许久不见霍隆庭小聚时,听到他喝醉之后断续吐露痛苦和难以释怀,热衷多管闲事艾伦才想着再帮他个忙。
岑司祁沉默下来,平静这多年心再次泛起丝难以言喻苦涩,他以为霍隆庭应该早就释怀,原来竟然不是吗?
事实上两年前他被外派到欧洲另个国家分公司实习时,曾被推荐去帮人做次室内装修设计,而当时那栋别墅主人就是霍隆庭侄子和他爱人,那个时候他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太小,现在再想来,其实根本从开始,他就没有从霍隆庭掌控下真正走出来过。
“抱歉,跟他事情……不想再提,如果可以话,麻烦您帮转告他,谢谢他当初放过,请他也放过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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