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律:“宋斐他们有信儿?”
乔司奇:“有信儿是好事应该手舞足蹈啊,这怎看起来那沉重?”
周律:“……”
乔司奇:“啊,会不会,会不会是……”
新闻联播片头曲响起时候,乔司奇已经在“失去小伙伴”妄想中哭得满脸眼泪鼻涕,分不出谁是谁。
乍听像电风扇声音,但又实在功率太小,不够拉风。
三人不约而同抬头,竟是个袖珍飞行器,正在小螺旋桨带动下盘旋在艺馨楼上空。如果硬要说这是个无人机也行,但小到什程度呢,上面再坐个舒克,就得超重坠机。
遥控飞行器人显然没办法精确方位,最终飞行器降落在楼顶边缘,再偏点,就到楼外。
赵鹤立刻跑过去把飞行器捡回来,发现上面绑着张字条——
【宋斐、戚言、何之问在格物楼顶,收音机成功到手,祖国心脏及沿海病毒已彻底控制,东三省部分控制,预计未来个月内全国稳定。同志们,坚持到底,就是胜利!PS.宋斐私人提问——谁吹箫?】
在他俩舍身诱敌,战友直奔格物。
“啥——”吼着询问是吴洲。
赵鹤嗓子已经不能喊。他怀疑前天晚上嚎完几个小时,声带就报废,只不过自己天赋异禀,昨日又来个天宿回光返照,等经过夜消防栓湿哒哒凉飕飕洗礼,现在彻底成公鸭嗓。
艺馨楼没听清鲁班楼,但鲁班楼却能听见艺馨楼,也不知道是不是风从艺馨往鲁班吹缘故。
“你们怎在那里——”乔司奇又重复遍。
周律原本被他感染得也莫名悲观,却在听见旋律瞬间,就神奇地振奋起来。
“没事!他们没事!”
谁他妈还会回答这种没营养问题,艺馨楼顶三个人在见到祖国信息时候就已经弹男儿泪,连冷情冯起白都红眼眶。三个小伙伴紧紧抱在起,心有惊涛骇浪,嘴上却说不出句,只能那样用力地抱着,把所有情绪都宣泄在拥抱里。
鲁班楼顶。
乔司奇:“他们在干什?”
周律:“好像又激动又悲恸。”
乔司奇:“刚才是不是有什东西从格物楼那边飞过来?”
吴洲听得这叫个艰苦,恨不能把耳朵伸出去十万八千里。
赵鹤忍不住,还是哑着嗓子插嘴:“都听清。他说‘你们怎在骂你’。”
冯起白和吴洲起斜眼睛看他。
赵鹤尴尬地挠挠头:“是好像哪里不对哈……”
两队人马终于千辛万苦交流清楚,熟悉彼此处境并掌握眼下战况,已是二十分钟过后。正隔空大眼瞪小眼发愁如何才能联络上主战场时候,天上来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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