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你圆
太生硬
！”
赵鹤诚恳举手，弱弱求教：“那请问，怎
才能得到
个处分呢？”
“不清楚，”冯起白吹下刘海，眼底片清澈，“
是个很乖学生。”
赵鹤怀疑地眯起眼睛，但又抓不出什把柄。
吴洲瞥眼整齐排在地上四把型号各异染血雕刻刀，在冯同学肃杀战斗身影闪回中，默默扭头看向窗外。
啊，今晚月亮，真……
他最后干脆退艺术院微信群，落得个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这些心酸往昔没必要和战友分享：“你意思是戚言他们明天晚上才会行动？”
赵鹤点头：“戚言是这说。”
冯起白存疑，毕竟时间对于现在他们很宝贵：“会不会是为骗你回食堂，故意这说？”
“应该不会，”赵鹤想想，“他找到宋斐时候已经体力透支，那个家伙贯不打无准备之仗，不太可能继续硬拼。”
“别瞅月亮，”冯起白冷冷嗓音拽回吴同学神智，“既然们八个人现在分散，那就要想个办法互通信息，最好能在他们拿到收音机后会合。”
“通信还不简单，”赵鹤清清嗓子，“喊呗。刚才唱好几个小时还珠格格，魔音练满级，现在红蓝缓差不多，感觉还能再嚎五百年。”
吴洲恍然大悟：“操，是你啊。听不太清，还以为是丧尸嚎呢。不信你问冯起白，还跟他讨论呢，什丧尸啊，半宿半宿这嚎，夜猫子叫春似。”
赵鹤：“……”
吴洲：“呃，但后来听久，其实也蛮有味道……”
冯起白这才想起赵鹤说，戚言几个小时不中断往返跑英雄救美壮举，不可置信之余，也不免感叹：“真爱。”
赵鹤愣住，吴洲也脸惊讶：“你早知道？”
冯起白皱眉：“怎可能。”
虽然距离赵鹤讲述戚言克世界宋斐克戚言荡气回肠已经过去快半个小时，但吴洲仍然沉浸在震惊里，故而看到冯起白这淡定，自然疑惑。
“这种事太平常，”冯起白难得好心，多解释两句，“在们院，连个处分都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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