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两个小时前,赵鹤就从唱改成说唱,不然不光嗓子受不,体力支不住,尼玛曲库也不够啊。好在听众们很给面子,不知是不是长时间相处也让它们产生某种依恋之情,现在不管赵鹤是唱歌还是唠嗑,它们都很捧场,眼神专注,身体热情。
“操,怎又是你!”赵鹤没好气地用军刺捅掉第N次企图爬树羊毛衫丧尸,“现在是懒得使劲,再上来真不客气,直接爆头你信不信。”
说完他看眼正门方向,心情复杂地叹口气,难掩疲惫。
“别着急,”赵鹤望着树下蠢蠢欲动丧尸们,仿佛人家真能听懂似,语重心长地劝,“小戚很快又会出
宋斐澎湃感情激流被戚氏大坝悍然堵截,时情绪有点跟不上,在识相收敛还是继续生扑之间纠结地浪打浪。
其实戚言根本没想那复杂。宋斐抽风随意起,随时收,属于他俩日常相处情趣,早点晚点都不影响情趣质量。
但,另外位战友行程不能再往后拖……
格物楼下,苹果树。
赵鹤感觉自己已经与这棵树融为体,你中有,中有你,甚至闭上眼,他都能脑补出这树枝繁叶茂,硕果满枝俏丽模样。
应该是揩遍前男友整个后背。
然而第次,宋斐没在触碰中存戏谑心思。
甚至,每往上去点,他心里都拧下。
戚言整个后背都是汗。
口气冲到七楼要多久?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可若是遇阻呢?返回,再继续?次不行冲两次?两次不行冲三次?三次不行冲四次?
他身体已经冷透,羽绒服应该还是扛得些风,但架不住温度越来越低,而且他除嘴巴,别地方动都不敢动——这棵树从最初到现在,没断过根树枝,这就是老天爷对他稳如泰山奖励。泰山如果动下,老天爷生气,说不定就前功尽弃。
赵鹤不怕落地,只是怕摔进下面这几十号粉丝怀里。
它们太爱他,他怕尸骨无存。
半宿时间里,赵鹤已经与树下丧尸们建立深厚感情,他甚至能够准确认出至少三分之脸,哪怕它们在随着节奏摇摆中移形换影,他都能在茫茫尸海里眼揪出来。
“别这期待地看着,还没缓完呢,要不咱们就再唠十块钱。”
外面没下雨。
只有个傻子,在他们被关电梯后,刻不停歇地营救五个半小时。
把抱住戚言,宋斐用尽毕生最大力气:“……”
“你先等等。”
虽然被摸得有点措手不及,但戚言还是坚决打断前男友,并艰难地从热情怀抱里挣脱,同时把仍停留在自己后背爪子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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