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宋斐觉得浑身
凉，“啥玩意儿，你再说遍？”
“啃脸，”戚言非常
解他
需求，字句清晰重复，“视频都在微博传疯，你没看见？”
宋斐茫然摇头，每天微博里有万个热点，他通常会接收九千九百九十九，但也保不齐就漏掉唯相关那个。
戚言二话不说，掏出手机打开微博搜到还没被删除干净视频让他自己看。
食堂没wifi，宋斐想到那哗啦啦流量，虽然是对方，也很心疼。不过很快，他就再没心思顾这茬儿。视频拍得摇晃不清，画面十分模糊，隐约可见个人扑倒在另外个人身上，似乎在啃，但也可以理解为亲，如果忽略被“亲”者惨叫和拍摄者惊呼话。
宋斐震惊：“真死？不说是失联吗，还有说他自己退学。”
戚言被他打败：“你和他层楼住着吧，怎
还能这好糊弄。你那脑袋里装到底是豆腐还是浆糊！”
两个选项都非常不得宋同学欢心。
但是戚言爽，他发现用爱感化太累，还是怼回去舒坦：“真死，而且是碎尸，发现时候就剩半条腿，还是DNA验明身份。”
宋斐仍抱有怀疑：“说得跟你亲眼见似。”
又去打份宫保鸡丁。结果人家戚同学点不见外，筷子又往鸡丁上戳。
宋斐怒：“你到底吃哪个！”
戚言沾着饭粒儿脸上满是茫然无辜：“不能俩块儿吃吗……”
宋斐囧，思来想去，好像都只能这样回答：“也没啥不能……”
戚言又笑开来，配上嘴角饭粒儿，颜值神奇般地又上好几个台阶。
视频只有十几秒，
“系主任讨论时候
听着。”
宋斐沉默。戚言从不会拐弯抹角，但也不会危言耸听。他又想起那张照片，再看着麻婆豆腐和宫保鸡丁，就彻底没胃口。
戚言不知道宋斐心理阴影，继续道：“前天科技大学门口又出那事，总觉得最近咱们这片大学城不太平，你还是尽量少出去。”
宋斐疑惑：“科技大学什事？”
戚言挑眉：“啃脸那个，你不知道？”
宋斐快被闪瞎，索性再不看他，低头扒拉米饭。
其实戚言不怼他时候，挺好，就跟现在样，帅气里透着软萌，英俊中藏着可爱。刚好那会儿，他还度幻想过在上面来着……算，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对，这几天你没事别出去。”戚言忽然放下筷子，什软萌可爱早没影，又是贯祈使句。
宋斐下意识就想唱反调：“用你管。”
戚言皱眉，看得出在努力忍耐，保持平和：“考古系有个同学死，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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