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谢朝渊当年说过话,谢朝渊说天下之大但没有他容身之处,如今他已成为天下共主,谢朝渊也再不是漂浮无根之人。
谢朝渊捉住谢朝泠手,低头亲他:“好。”
深夜已至,谢朝泠拉下谢朝渊,烛火映在他晶亮眼眸中,含着不言而喻笑,就这看着身侧人。
谢朝渊亦笑,慢慢拂弄他发丝。
“去将灯熄掉些,留下盏就行。”谢朝泠低声提醒道。
那会儿先帝正病重,他每日有无数国事要处理,确实不可能再去趟西戎,可至少,他能派得用太医前去。
“没什好说,”谢朝渊手指慢慢抚平他皱在起眉头,“自己心里有数,死不,若真要死,爬也要爬回大梁来看哥哥眼。”
谢朝泠又气又无奈:“当时不告诉,现在却特地留着这个伤疤给看,就是故意要心疼你?”
谢朝渊低声笑:“你不要冤枉,什叫特地留着这个伤疤给你看,伤疤它在这里,还能弄掉吗?又不是那些后宫娘娘们,有太医院精心调配祛腐生肌膏用,就算用那膏药,这大块伤疤也不可能点痕迹不留。”
“你是。”谢朝泠却道。
“嗯。”
两年前,谢朝渊配合西北军收回大梁在边境失地,战事结束后胜果拱手让给大梁朝廷,他自己只要走些牛羊犒赏部众,自那之后所有西戎人都知道他依旧心向着大梁,他处境变得愈加艰难,饶是这样,他也撑下来,个个击退那些想要找他麻烦西戎人,还再地壮大自己势力范围。
但没人告诉谢朝泠,谢朝渊那次其实受伤,还是伤在腰腹这样要害部位。
“为何西北军当时送来军报没告诉朕?”谢朝泠生气,正经自称便冒出来。
谢朝渊没提醒他,随口道:“军报上当然只说交战之事,又不是大梁将领,他们为何要将受没受伤写进军报中。”
“哥哥做皇帝,比以前更难伺候。”
谢朝渊笑着抱
谢朝渊下没听明白:“什?”
谢朝泠正经道:“后宫娘娘,你怎不是,以后朕后宫就你个人,你当然是。”
谢朝渊愣,随即放声笑。
“行吧,陛下说是便是好,陛下可得尽快下明旨册封。”
笑过谢朝泠又再次摸摸那道伤疤,低下声音:“以后别回去,留下来吧,只要有在日,大梁便有你容身之地。”
谢朝泠皱眉道:“至少幸王应该禀报声。”
“哦,让他别说。”
谢朝泠眉拧得愈紧:“为何不说?”
“说有何用?”谢朝渊笑问他,“说陛下能去看?”
谢朝泠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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