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有证据便去告发他就是,何必找上本王?”谢朝淇嗤笑。
李桓取出样东西给谢朝淇看:“在兵部当差,这
谢朝泠皱眉,谢朝渊已经松手,声哂笑,先步走上去,进殿中。
淮王府。
谢朝淇漫不经心地喝茶,他面前坐人,赫然是那李桓。
这人没只耳朵不再适合在皇帝跟前当差,伤好之后被乾明帝特地关照调去兵部做个闲职,今日是他头回登门淮王府,谢朝淇本不想搭理,听到李桓说有十分重要之事他定会感兴趣,才让之进来。
“今日来淮王殿下府上,便是要与殿下您交个底,这耳朵和手指脚趾是恪王割,太子无情无义明知恪王卑劣行径却包庇纵容他,更不许禀明陛下,想要报仇,可斗不过恪王更斗不过太子。”
嘱萧衍绩封口并未传出去,但谢朝渊在皇帝身边有人自然听说,如今看谢朝泠无事人般从皇帝处出来,便知他又蒙混过去。
其实哪有那简单,乾明帝是心软,但也与谢朝泠这个皇太子之间生出隔阂,最后说让他回去东宫养伤,不要再随意出门,便是依旧要将他禁足,不再让他回朝堂。
谢朝泠刀子去自己半条命也只换回这样结果,其实他或许还要感谢谢朝渊,若无半路截杀这出,他当真被人押去冀州见到皇帝,等待他可能便是被废被圈下场。
“你身上伤如何?”刻意忽略谢朝渊言语间嘲讽,谢朝泠又次问。
谢朝渊看着他,眸中盈着冷意。
谢朝淇像听笑话般:“所以你找上本王?本王帮不你。”
李桓并不在意他冷淡,继续说下去:“这些日子直派人盯着恪王,发现他那庄子上竟有西戎探子出没,后头又叫人跟踪那些西戎人,发现他们从恪王那里拿到西北军驻军布防图,当然是几年前旧,但那些西戎人应当不知道,像是这几日就要派人将图纸送出京。”
李桓恨道,要盯着谢朝渊很不容易,他折好几个人进去,这事也是偶然发现,得亏那些西戎人蠢笨,才终于叫他套出话来。
闻言谢朝淇神色略变变,像是果真起兴趣:“西戎人?”
“是,恪王通敌叛国,即便给是假图纸,他也是里通外敌!”
“拜太子殿下所赐,死不。”
谢朝泠约莫也被他激出气,目光撞在块,神色逐渐冷下。
提步要走时谢朝渊忽然又伸手,攥住他边胳膊。
谢朝泠没看他:“六弟松手吧,别叫父皇人瞧见。”
“太子殿下还请好生惜着命,要不哪日平白玩死自己,下地狱本王都会追着你不放。”谢朝渊恶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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